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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眼。楊慎神色之間本不由自主地帶了幾分恭敬;被壽哥瞪了一眼;方伸手摸了摸鼻子;神色自然許多。
楊仲言本就心中疑惑;眼睛滴溜溜地偷看壽哥;自然看見壽哥與楊慎之間的互動;不由瞪大了眼睛。
何泰之見壽哥正經八百地設了祭棚來送殯;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關切道:“張大哥不是說你家長輩正拘著你在家調理;你怎麼出來了?會不會挨教訓
壽哥瞥了他一眼;道:“要是我不來;豈不讓是讓人說嘴?”
何泰之訕訕道:“先前不是不知道你前陣子病著……”說到這裡;打量著壽哥;帶了疑惑道:“瞧著你氣色倒是好;倒是瞧不出大病一場的模樣;這是都調理好了?”
壽哥摸了自己一把;道:“我這是胖了?這兩個月被關在家裡不得出門;每日裡湯湯水水的補品不斷;都要補成大胖子了……”
何泰之神色柔和下來;道:“都是父母慈心;壽哥是個有福氣的。”
相對之下;沈珏則是太倒黴了。
因沈珞之喪後的鬧劇;何家本就對沈家二房存了嫌隙;這次沈珏的死因瞞得了外頭;卻瞞不住小徐氏。
小徐氏有兒有女的人;自是聽不得磋磨孩子的訊息;在家裡少不得埋怨了喬氏幾句。
壽哥聞言;身子一僵;神色就有些發黑。
楊仲言聽過宮禁流言;瞧見不對頭;忙道:“隊伍還等著;不好耽擱……
壽哥這才神色好些;看著沈瑞道:“我來給沈珏上一杯酒”
沈瑞躬身;帶了感動道:“我代珏哥謝過壽哥這份情誼。”
再看沈全、何泰之等人;面上也帶了感激之色。
壽哥雖說是心血來潮;可並不耐煩這些繁文縟節;不過眼見眾人領情;這敬酒便也敬的真心許多。
因現下是寒冬臘月;送殯的隊伍中多是馬車。前頭停了;後邊自然也得了訊息。聽聞是沈瑞的朋友設“祭棚”;喬家幾位老爺都覺得荒唐可笑。
不過一個少年“中殤”;尋常人家連喪事都不辦;直接運出去埋了也是有的;沈家不過是因殤的是嗣子;有沈家族人看著;才鄭重其事地辦喪事。今日這些來送殯的尚書府姻親;又有幾個是看在殤者份上?不過是看在沈滄夫婦面上罷了。
沈家長房這嗣子;卻是不厚道;弄出個朋友來弄“祭棚”;以為能添幾分風光;落在大人眼中卻委實可笑。
倒是沈理、沈瑛兩個;對於祭棚之事也覺得不太妥當;卻也是領情。
喬家幾位老爺揣測的不對;今日送殯諸人;旁人或許是看在沈滄夫婦面上;沈理、沈瑛卻是看在沈珏本上。
一筆寫不出兩個“沈”字;族長太爺生前又是慈和之人;看在族長太爺面上;他們也會過來送一場。
兩人不約而同地下了馬車;往前頭的祭棚走了過去。
壽哥對於沈家事情知之甚詳;自然曉得沈瑞有兩個族兄在朝;一人在翰林院;一人在詹士府。沈瑛不必說;看在沈瑞面上;壽哥平素裡還頗為親近;就是沈理;因常在御前聽講的緣故;與壽哥也常打照面。
壽哥不想被揭開身份;自然使人留心那兩人。
這邊已經酒祭完;眼見有人過來;壽哥便對眾人道:“我就不耽擱大家;等過些日子大家再聚……”
來去匆匆;等沈理、沈瑛走到前面時;壽哥已經上馬;帶了十幾個侍衛隨從呼嘯而去;只剩下一路煙塵。
沈理倒是沒留意;沈瑛卻是瞧著那少年背影有些眼熟;卻一時對不上號。
殯喪隊伍重新啟程;緩緩地出了安定門。
安定門內;沈一身素服;拉著沈琰的胳膊道:“大哥;到底什麼時候去請罪?珏哥都出殯了”
沈琰指了指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