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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久,顯然一時受不了這般人間溫情,略顯尷尬地答道:“老漢我今年……五十六歲,應是虛長几歲。”
張仁不知何故對張柏子一見如故,哈哈一笑,說道:“確實比我張仁大了幾歲,那我就叫你一聲老哥了。x老哥。來到太平村就當成自己家好了,千萬不要客套!”
張柏子還想客氣一番,卻聽張翼軫說道:“張伯不必多禮,我爹為人爽快。你若和他兄弟相稱他還來得高興,若是不然,只怕還會怪你見外!”
張翼軫這般一說,張柏子也只好應承下來,和張仁稱兄道弟說了幾句,惹得張仁哈哈大笑,一時倒也沖淡了相見時的感傷之意。幾人又說了幾句,便由張仁當前領路。張翼軫攙扶孃親。一行四人有說有笑,不多時便又來到太平村。回到張翼軫闊別的家中。
雖說一路上並未見到幾人,顯得村莊有些落寞之意,雖略有詫異,張翼軫也未多問,只當是冬季農閒,大多鄉親只怕在家中閒聊喝茶,難得有人出來走動。
一推開院門,便聽一聲狗叫傳來,正是阿黃搖頭擺尾地撲了過來,一見張翼軫,興奮得又蹦又跳,如同得了糖果的小孩一般喜不自禁,圍著張翼軫汪汪亂叫,不停地轉來轉去。
一年不見,阿黃倒是長高長壯了許多,張翼軫一見阿黃也是無比欣喜,逗它玩了片刻,這才得空仔細端詳院子中的一切。
景物依舊,當年自己親手所種的果樹粗壯不少,便是走前的雞鴨也比以前多了不少,嘰嘰喳喳叫成一團,似乎也為張翼軫回來感到高興。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這個離家一年多的少年一時呆立半晌,久久無語。
張翼軫在這邊獨自感慨,張柏子卻和張仁聊得投機。不出片刻二人便談笑風生,猶如老友重逢一般親近。張柏子雖是一人獨生於懸崖之上,生平孤僻,卻一入世間便被張仁的熱情感染,只覺人情世故倒也受用得很,性子也一時變得爽朗起來。
張翼軫見二人言談甚歡,便不去打擾,轉身進入廚房,看孃親在忙些什麼,也好搭手幫忙一把。只見廚房昏暗的光亮之下,孃親佝僂著身子,顫巍巍地舀了一瓢水,倒到鍋中,然後費力地彎下腰,拿起一根木柴放到灶中,拉動風箱鼓風,風箱一響,木柴便極旺地燃燒起來。
張翼軫一時痛心,忙蹲下幫孃親拉動風箱,說道:“娘,孩兒不孝,不能行孝於二老膝下,軫兒心中有愧……”
“咳咳……”孃親卻滿眼慈愛之意,左手輕撫張翼軫頭髮,說道:
“軫兒,你不用掛念爹孃,男兒還是要以大局為重,爹孃一切安好,只是年紀大了,自然腿腳不便。||你還有親生父母要去尋找,爹孃還能照顧自己!再說了……”
孃親話一出口,自知失言,急忙閉口不說。
張翼軫豈能瞧不出孃親目光閃爍不定,定有隱情,忙急急問道:“娘,有事但說無妨,萬萬不可瞞著翼軫。”
孃親欲言又止,卻又禁不住張翼軫幾次三番地肯求,才吞吞吐吐地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人老了,都會有些這病那病地。娘不過是身子骨不大方便,有一點小病罷了……”
“什麼病?”張翼軫頓時一愣,爹孃身子一向健康。怎會突染疾病?再說孃親一眼望去雖說氣色一般,但在他的探查之下體內一切無恙,是以不免心中疑惑。
孃親猶豫片刻,終於還是說道:“本來我也覺得身體一切安好,也沒有一絲病痛,只是你那個朋友來後,打量了我幾眼便說我身染重病,只怕是陰寒入體。已經病入膏肓,想要救治只有兩個法子,一是由他出外尋找不死草,稍加煉製就可以將我救好。不過這不死草天下也難有幾株,恐怕一時也尋不到。不過他為人倒是非常熱心,二話不說就動身外出,說他知道一處有不死草,用不了十天半月就能回來。”
此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