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是猜對了,他也不想無故去揭人的短處,是以也是及時住嘴不言,倒是讓北幽王心情稍好了一些,這才有了接下去的話,司徒也總算是清楚了其中的因果,以及北幽王比起左冷寒,更是非去深探一次‘歸墟’之地的理由。

北幽王的本體是‘望月犀’,這點早在第一次見到他時,司徒就早已知道,同時他還間接從左冷寒那裡聽說了,北幽王在未進通天塔前,其實是給某個大能當過座騎的,他手中那件可以御風飛行的法寶就是得自那人之手,但對於那大能後來怎麼樣了,他卻不十分清楚,這畢竟也算是人家的糗事,他怎麼好過多的提及,也只在心中記得有過這麼回事也就算了。

也是虧了司徒沒去問過,不然以北幽王對這事的在意程度,想必是一定要立即翻臉的,也只有此時當他自願提及時,司徒才好對整件事情稍做些瞭解。

北幽王原本也只是一隻‘野妖’,也就是一個無主之妖,這在傳說時代倒也不是什麼稀罕事,畢竟那時天賦異稟的古妖確實不在少數,北幽王作為眾多古妖中的一個,可以算是十分不起眼,尤其是那時他也不過剛開了神識不久,才剛剛稍有些靈異,一些個真正的大能其實是很看不起他的,那時的他要是真被那些修士抓到,也只會有一個用途,那就是抽筋扒皮,拿他的身體來煉丹、煉器,再不會有什麼生路。

也不知他算是好運還是壞運,那時因為足夠小心,雖然並未被什麼居心叵測的人抓到過,但最終卻無意中落到一人手中,是保住了性命不假,但也當了那人數百年的座騎。

這個抓住他的人,當然就是曾當過其主人的那人,聽得北幽王所說那人的實力根本不是現在的人想像的得到的,只怕就是夢中也都未必會夢到類似於他那樣強大的人類。

如司徒先前表演的‘移山填海’,人家最多也不過只是勾勾手指就能辦到,哪會像司徒那樣,好像要把吃奶的勁兒也全都使出來似的。

之所以會挑中了北幽王當他的座騎,據那人自己的解釋,只是‘緣分’二字。古時這兩個字可不像現在這樣,被用得這麼氾濫,那時這兩個字中的深意絕不只是如說的那樣容易,‘緣分’其實也既是‘機緣’,也就是說這一人一妖其實是憑了某種‘命中註定’才走到了一起。

在為這人當座騎的無數個歲月中,北幽王的實力當然也是與日俱增,雖不比它主人進境,但也絕不是它事先能夠想像得到的,如果他要還是一個無主之妖,並未能與那人相識,它的前途確實不十分好說,也許早已化為黃土,又或是進了某個‘有道之士’的肚子,再不然就是變成人家手中的法寶、玩物,能夠一飛沖天的機率實在是少之少,幾乎可說是無限接近於零。

所以在某中意義上來說,北幽王的主人也可以稱做是他的救命恩人,只是他自己因為面子,還有其他種種原因,並不願意去承認罷了,別管怎麼說,自己此時也帶了一大票小弟,怎麼好說自己曾給人家‘當牛做馬’過?但其實從心底裡來講,他還是十分在意那個人的,畢竟有著數百年的感情,就算是草木怕也是開了靈識了,哪會這麼容易就去忘記?

北幽王到‘歸墟’去,其實就是與那大能一同去的,也可以說是自己馱著他到的那裡。

換了是北幽王自己,他當然不會有這麼瘋狂的舉動,‘歸墟’作為自古以來一直就被公認的‘絕地’、‘死地’,絕不會只是許多人的誤傳,確實是因為那裡的危險足以使得所有的生靈畏懼,對於力量的畏懼、對於危險的畏懼。

那人之所以要一探那裡的原因,北幽王到現在也記得清楚,他並不是去尋什麼法寶、靈丹,又或是什麼功法、秘籍,他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