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林學霸的腦殘粉。”怎麼一個男生呆都能呆的這麼帥。

她和周正是第一批到達林清這邊的,來的時候才下午三點多,打電話給他說快到了。

林清接完電話就從樓上那個原本是他房間的小閣樓跑下來,剛出自家院子就看見李月華笑著和他打招呼。

原來李師姐說的快到了,就是已經在他家門口。

李月華是真心喜歡林清,自從上一次聚會一直逗他玩就喜歡。她要是有這麼一個寶貝弟弟,天天都要帶出去到處去炫耀。

林清也對她和周正笑,除了話少,禮數周到。給他們倒茶,拿水果和各種零食。許嘉言和周正認識,兩個人天南地北地聊,他穿著白襯衫就安安靜靜坐著自己看自己的書。

李月華從小到大都是班級的宣傳策劃,和人打交道拉開話匣子從來都是輕而易舉事,可是看著林學霸反倒不忍心打擾他一樣。

一切準備工作都搞好,食材也充足,大夥圍在炭火邊終於開始烤起來。

林清過來挨著湯煦坐,許嘉言和周正坐一起正好對著小宅男。

許嘉言說:“大家都別顧慮形象了,該吃吃該喝喝。我可是都把珍藏好酒拿出來了。”

湯煦故意說:“這壇酒看著好眼熟。”

“湯煦哥,你可千萬別告訴我爺爺,這是從他那裡偷來的。”

“那就得看你今晚能喝多少了。”湯煦接話後,大家都跟著笑,許嘉言都這麼好說話了,氣氛更輕鬆。

男生倒酒,女生喝茶。

許嘉言受他爺爺耳目濡染,這邊屋裡最多的就是茶,而且都是上等的好茶。許老以前身子還硬朗時排的課多,給下面學生們上課上著有時候還侃茶經,周正算是最後一屆能在許老課上聽講茶道的學生了。老人早就是退休的年齡,學校留著他,每星期還勉強能過去帶個幾節課。

來的這些學生都十分敬仰老教授。許嘉言是程博昊的研究生,在物院都讓人羨慕了,又是許清樹帶在身邊的親孫子,很多人都知道他,可又不敢隨便親近他。

人分階級,本就是自古規律。今天這一場聚會,來的女生剛開始還真不敢和許嘉言說話,這會兒都圍在一起,喝茶吃酒開玩笑亂調侃,才發現許嘉言犯渾也是老手。

李月華把從花圃裡摘的已經剁成片的朝天椒往魚和肉裡塞,又把她最得意之作那些串好的小番茄拿上來烤。

周正捉住她的手說:“你塞這麼多辣椒進去,等會還能吃嗎?”

李月華拍掉他的手說:“你不懂,這樣才入味。”

許嘉言保持原先對她塞朝天椒的行為不說話,反正林清烤好遞過來的他才吃,看見李月華串了不知道多少串小番茄,他才說:“師姐,你不會把我家院子裡面的這東西都摘完了吧。”

一個小師妹完全沒抓住重點,羨慕又憧憬說:“這真是你家啊。”作為建築專業的學生,她們一進屋,估計都和湯煦第一次來的感覺大同小異,或許沒有湯煦體會深,但專業敏感度,都喜歡這裡。

許嘉言見人人都誇他家好,謙虛地笑著說:“我和林清合租的,也算他家。”

李月華怕許嘉言還追究她摘完了院子裡小番茄,繼續岔開話題說:“可是我發現閣樓是空著,一樓有兩間房,你和林清也就兩個人,我能搬進這屋裡來嗎?”

湯煦原本還在和林清打商量,給他許師兄烤雞翅膀的時候也順帶幫他烤。聽見這話,忽然就想起來以前讓林清幫忙找房子時,小宅男可從來沒提過他家裡還空著一間房。

不知道誰調笑說:“那周師兄怎麼辦?”

李月華一時沒防備,一句話就讓她面紅耳赤,下意識看了周正一眼,難得沒接話。

周正說:“好了,吃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