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張毓就這麼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靳風絮絮叨叨的訴說。

這些事情是她以前都難以想象的,而對於靳風來說,把一直壓在心底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也是一種舒緩心態的選擇。

尤其對於古武者而言,心境更是一種需要隨時調整的狀態。

當把壓在心底的事情訴說完之後,靳風頓時靜靜地看著張毓說道:“你現在還覺著我高貴嗎?”

張毓聞言頓時深深地看了靳風一眼,默不作聲,便在兩者相對沉默的時候,一聲悅耳的鈴聲頓時將二人驚醒了過來。

張毓隨後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之後,臉色微變頓時說道:“是夏總!”

“夏小薇?”靳風愣了一下,滿不在乎道:“那就接吧,我出去看看水燒好了沒有!”

在靳風離開之後,張毓盯著手機看了片刻之後,這才深吸了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道:“喂,夏總,嗯,真不好意思,我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恐怕去不了了,嗯,明白,那再見啊!”

沒有透露出靳風在這裡的訊息,她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隨手把電話扔在了床上,自己則是看著天花板發呆。

而這個時候靳風則是端著一杯水走過來,說道:“幸虧你這水壺有自動斷電的功能,不然水都燒乾了,起來把藥吃了!”

張毓起身接過裝著藥的瓷杯,看著靳風不斷用兩個水杯來回折騰開水,企圖讓水涼的更快一些。

不知道是靳風的往事還是對她的悉心照料,在這一刻,她心中突然湧出了一個以前從來不會有念頭。

靳風這樣的男人並不適合夏小薇這樣的千金大小姐,這樣一個心靈早已千瘡百孔的男人需要的是一個溫馨的港灣,而夏小薇明顯不能帶給靳風這種感覺。

對於張毓現在的想法,靳風自然是不知道,他現在專心致志的折騰手中的一杯白開水,並且親自試了一下水溫之後才遞給張毓,笑呵呵地說道:“水溫正好,喝吧!”

張毓抿著嘴唇用水把藥服下,只聽靳風又說道:“發燒就多喝點水,水溫正好都喝了吧!”

眼看著張毓愣了一下之後,一口氣把水杯中的水喝光之後,靳風接過水杯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只見張毓竟然直接起身撲到了他的懷中,雙手直接攬住他的脖子。

就在靳風有些愣神的時候,張毓的雙唇已經印在了他的嘴上,並且主動索取。

靳風有些想不明白張毓前後的轉變為什麼會這麼大,但依舊開始回應,但當後者開始伸手去解他褲子的時候,他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一陣清明,急忙把後者推開。

而張毓此時則是滿臉羞紅道:“你討厭我?”

靳風聞言則是指了指自己已經撐起帳篷的下體,滿臉苦笑道:“我如果討厭你就不會是這種狀態了!”

“那是為什麼?”

在剛才糾纏的時候,張毓已經把上身的外套脫了下來,此時只是穿著一件內衣,胸口的高聳甚至比以前更加明顯,靳風嚥了一口唾沫,真的很想把張毓就地正法。

但現在明顯不行,他苦笑著指了指床頭的病例,說道:“有過一次了,你也不希望我真的是一個禽獸吧?”

張毓聞言頓時也看了看病歷,眯了眯眼睛道:“沒事的!”

“什麼叫沒事?”靳風直接從床上爬起來,道:“以後有的是機會,你現在還生著病那,先好好休息吧!”

張毓看著靳風逃跑似離開臥室的樣子,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氣鼓鼓地看了那病例一眼,隨後把被子蒙在頭上。

而靳風在離開臥室之後,看著自己早已經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嘆了口氣道:“兄弟,忍忍吧,咱不能因為慾望而當禽獸是不是?”

在張毓發燒的情況下,靳風自然是不能離開,但張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