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一類人。

然而,林珩卻偏偏非常的在意他。

這個人的一舉一動,都透露出一股隨性自在的氣質,讓林珩的目光總是忍不住去追隨著他。越是看著他,越是好奇,越是想要靠近。

林珩嘆息,自己這回大概是真的栽進去了。

不過對此他倒是看得開,人非聖賢,怎麼可能把持住一輩子不動心。關鍵是看,讓你動心的那個人值不值得。

收拾了一會兒,看看約定了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林珩提著東西便下樓去了。

南鬱城很準時,剛出了樓道林珩就見他立在車子旁邊抽菸。

他抽菸的姿勢非常恣意,往往是把煙叼在唇上,手裡忙活別的事情。此時也是如此,他嘴裡叼著煙,眼睛被騰起的煙霧燻得微微眯了起來,低頭擺弄著手裡的兩個鑰匙扣。林珩觀察了一會兒,發現他是在從鑰匙扣上取下一把,掛到另一個鑰匙扣上。

這應該是給自己準備的吧。林珩心裡一暖,走了過去。

果然,林珩一過去他便將掛好的鑰匙遞給了他,“這是我家的。你留著。”

說完,又接過林珩的行李,放到車後座,揮了揮手讓林珩上車。

南鬱城的家是在市區的一片高檔小區內,距離林珩的學校開車只需要十五分鐘的時間,小區外也有直達學校的公交車,對於林珩來說,倒是比較方便。

林珩原本以為,像南鬱城這樣隨意的性格,家裡應當也是亂糟糟的一片,沒想到他去了之後,卻發現和自己想象得完全不同。

如果需要用兩個字來形容南鬱城的家,那林珩只能想到:簡潔。

簡潔到了什麼程度呢,複雜一點的描述就是,一百八十平米的屋子,只有一張床,一排沙發,一張玻璃茶几,一個衣櫃,一間盥洗室,一間廚房。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除了必要的承重牆和盥洗室,其他所有多餘的牆壁都被打通。

林珩跨進房間的第一反應,不是走進了某個人的家,而是不小心進入了某個家居用品的商場。

南鬱城卻表現的非常理所當然。他把林珩的東西放到沙發上,招呼林珩過來坐下。

“房間裡的東西你隨意。吃的在廚房裡,材料和廚具都有,如果你需要可以自己動手,不用管我。”他斜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說著:“衣服可以和我的放在一起,直接掛進去就是。今晚開始你就住在這裡,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不管去哪裡,都要和我一起。”說到這裡的時候他表情嚴肅了一下,看著林珩:“這次的案子很複雜,跟你想象的可能有很大的出入。有些事情,不是用你的常識就可以解釋的。”

林珩點點頭:“我知道。給你添麻煩了。”

南鬱城卻忽的一笑:“你有什麼麻煩的。”說著,他站起身,從廚房裡拿出兩聽啤酒,遞給林珩一聽。

“其實……我一直想問你。”林珩握著啤酒,有些忐忑:“你究竟是做什麼的?”

南鬱城開啟啤酒,喝了一口,看著他揚了揚眉:“我是警察,你不是知道嗎。”

“我的意思是……”他頓了頓,遲疑著說:“什麼型別的警察?”

想了一下,林珩又補充:“上次在客運巴士遇到的事情,我實在沒有辦法用科學來解釋,但是你卻輕易的把問題解決了。你……究竟是什麼人?”

說到這裡,林珩也有些緊張,趕緊開啟啤酒喝了一大口。

南鬱城倒是被他小心翼翼的態度逗笑了。他單手捏著啤酒轉了一圈,沉吟了一下,走到林珩身邊坐下來。他淡淡道:“我主要負責特殊案件。就像你所說的,所有常理不可以解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

林珩腦子裡忽然蹦出一個念頭,他沒來得及多想,脫口而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