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之還從未見過紫色遁光,被那遁光一擋,吳之立時戒備起來。

“吳之,哪裡去?你剛跟端木宏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遁光中顯出一人,一身的灰衣,道氣仙骨。

“既然聽到了,自然知道我要去何處,何必明知故問?”吳之冷冷地說道,他已經感覺到眼前此人是來者不善。

那灰衣人看著吳之,目不轉睛:“你想把端木家連根拔起,可曾問過我的意思?”

吳之搖搖頭:“佛擋殺佛,神擋殺神,多問何益?”

“好一句‘佛擋殺佛,神擋殺神’你果然狂傲得無邊了。我師弟邵則陽敗在你這樣的人手中,我真是替他不值。”

“敗便是敗了,什麼值不值的?你若也敗在我手下,邵則陽也要替你不值不成?”吳之聞言,才知道他竟然是邵則陽的師兄。

灰衣人笑道:“你以為勝了邵則陽,也能勝得過我嗎?”

吳之道:“那也得動過手才知道。”話雖如此說,但吳之此刻只帶著胡浪兒和白靜茹,心中實則並沒有把握,只不過在表面上虛與委蛇罷了。

灰衣人道:“我倒要看看地仙二級的你如何勝得過真仙二級的我?”

吳之聞言一驚:這眼前之人竟然已經是真仙二級了?這勝算可真是更小了。

灰衣人接著道:“我看你也是個人才,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們為何要與你為敵嗎?”

吳之道:“我若知道了原因,你們便能不與我為敵了?”

灰衣人道:“自然不能。”

吳之笑道:“那我知道原因幹嘛?”

灰衣人道:“就因為你太狂妄了,竟然想著一統東土。無名小輩,憑你也配?”

吳之見那灰衣人比自己還狂傲,不悅道:“你不也是籍籍無名之輩?憑你也配來管我?你若能統一東土,叫百姓安居樂業,我也樂見其成。”

灰衣人怒道:“伶牙俐齒,輕狂之輩。你可知道東土自來便是各自為政,物競天擇,強者生存,這乃是天道。弱者自然該被強者奴役,這乃是萬古不變的真理,有何可改的?你一個無知後輩,自以為是,淨想著改天換命,我今日定要叫你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

吳之突然冷冷道:“你說的沒錯,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你可曾想過你今日的狂傲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你一心想著強、弱之道,你可知道有朝一日你也會是那弱的一方?你們這些武者對天道一概不通,還敢妄談天道?強者蠻橫,弱者任人宰割,你敢說這也是合情合理?可笑之極!”

灰衣人道:“你一個後輩知道些什麼?婦人之仁,還以為自己是聖人了?我若弱時,任你宰殺。但今日,就要看看你能不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了。”

吳之喝道:“報上名來。老子不殺無名少姓之輩。”

灰衣人哈哈笑道:“老夫乃是彌足陽,北天‘山木門’長老是也。”

………【第兩百七十六回 圍攻】………

() 第兩百七十六回圍攻

吳之見那灰衣人報出名姓,心中暗道:看來邵則陽一門的高手盡出,都是奔著自己來的。

彌足陽看了一眼吳之,身形一晃已經來到吳之面前,一掌擊出,頓時讓吳之感到一股無敵的氣勢。這真仙二級的高手果真是名不虛傳。吳之幾件神器分別發出,卻都被彌足陽輕易化解。

彌足陽哈哈笑道:“吳之,你現在可知道你是多麼的無知狂妄了吧?以你的實力還想一統天下?可笑可笑!”

吳之心中發狠,怒罵道:“狗眼看人低。老子真是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彌足陽道:“到了如今還敢口出狂言?!”掌風急發,逼得吳之三人還手不得。

吳之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