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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所思的一處地方,便也不懷疑他誇大其詞,又問道:“那五脈族女呢?”
姚晃看了李泰一眼,有些意外他沒並告訴遺玉,隨即便解惑道:“興許是干涉多了天命,如此歷經了幾朝,因果報應襲來,紅莊的族人,男子壽命皆不長,女子竟是漸漸不能生育後代,為不滅族,先輩們想了許多辦法,耗費了無數稀珍,過二十載,最後才在一名體質特殊的姬姓女子身上實現,養出一名五德之體的女子,取她心血三滴作為藥引,便可成一味五德丹,我紅莊之人服用,便可補五行缺失,男子可延年,女子可孕育,然凡事必有美中不足,這五德之體的女子,一代只育一女,生而得母血脈,十三年方能成五德之體,為護血統,傳承五脈,不失其性,族中先輩長老,便將五脈族女同外族通婚定為叛族大罪。”
遺玉聽罷他解釋,只覺得頭疼腦熱,鬧了半天,她才不是人家紅莊的高等貴族,合著就是一個藥引吶!
三滴心血,遺玉下意識去摸摸心口,真懷疑這人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要是被扎個窟窿取血,那該是個什麼滋味,難怪她祖母要跑,每年要被人戳一回心,換她,她也得跑。
姚一笛冷哼一聲,接過姚晃的話,悶聲道:“姬青瑜身為五脈族女,不但沒有護族的自覺,反而帶著沾心神針叛族脫逃,以至於族人為了存活,只得另想他法,每隔三年便要選一血統純正的族女,埋心丹,過三年,養出五德心血,便要制心供藥,可不是隻取三滴血那麼簡單,這人便也活不成了,我姐姐便是因此祭了一條命出來,子期三年前也被埋了丹,若是不捉你回去,族人便會拿她開刀,這五十多年來,因姬青瑜叛族,我族中多少族女因此白白喪命,你即是她孫女,難道不應該替她償罪嗎?”
遺玉聽他說得冠冕堂皇,總覺得有哪裡不對,還未想通關鍵,李泰便出了聲:“將一族存亡的重擔壓在一名女子身上,這等齷齪事,也只有你紅莊做的出,姬族之人,不欠你其他四族任何,而今只他一族調零,換去你四族繁盛,你們可曾為她們做過什麼?只取不予,失真失性,也難怪紅莊會落到今時亂局。”
遺玉簡直要拍大腿誇他說的好了,是啊,憑什麼這五脈族女就這麼倒黴得給人當藥引,就因為體質特殊,就得被人圈養?這也太沒道理了吧。
“你一個雜血,知道什麼,”姚一笛對李泰的言談嗤之以鼻:“姬青瑜失蹤之前,我紅莊宗主,從來都是由每任的五脈族女指認,又兼有賞罰大權,雖她肩負了責任,可也有無上的權利,只是後來她叛族,才臨時改制,只要哪族願意獻出三名正統的族女埋丹,便可從由這一族指認宗主之位,任二十年,你娘當年也是被選中的人選之一,只可惜她同姬青瑜一樣,逃避了她應付的責任,藏在大唐的皇室之中,最後還不是求了紅姑,把你送到紅莊來,討了一粒五德丹給你服下,不然你以為依著你的一半雜血,能話過二十歲不成。”
遺玉聞言,心中一驚,忙扭頭去看李泰,雖見他面色如常,但還是在桌案下牽了他的手,捏了捏。
李泰回握了她一下,對姚一笛道:“我母妃予我一命,我為嘗她恩情,是以舉事為報,你呢,紅姑是你生母,生恩養恩,你卻不敬。”
李泰是不會白白被人虧損的,姚一笛臉色不大好看,但依舊故我地笑道:“早在她拿我姐姐的牲命去換宗主之位時,我便不當她為母。”
遺玉聽他兩次提到“姐姐”,這才明白他對那紅姑的敵意何來。
姚晃勸道:“一齋,你娘並非是你想的那樣,她也有苦衷。”
姚一笛不屑道:“賣了自己的女兒,換來權位,能有什麼苦衷,你同她,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我爹才不是!”一直安安靜靜的姚子期突然發了怒,蒼白的臉上現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紅,衝著姚一笛激動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