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玉方溺進他這般溫柔的吻裡,便覺得肩上一涼,李泰已是一手將她外套的長衫退到臂彎,她便又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繃了起來,卻聽他近在嘴角的低啞嗓音:

“別動,當心扯斷紅繩。”

這幾乎是點了她的穴道,只能由他將她那繫有紅繩的外衫脫下,露出大片的雪背香肩,他一手探到她發上摘取,幾下就聽她身上物件“叮叮咚咚”灑了一地,而他也終於捨得放開她被吮咬的發麻的嘴唇,換了地方,淺淺的吻啄落在她側頸的那幾道疤痕上,讓她恍然,腰上纏繞幾圈的穗黃帶被解開都不自知,直到他身上的衣料摩擦到她嬌嫩的腰背,一低頭看見胸前僅著的桃紅兜兒,鬆鬆散散堆在胯上的裙布,漲紅了臉抓住他欲往裡鑽的手掌。

“別、別——”別什麼,她卻說不出口,但他此時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就是讓她忍不住懼怕。

“嗯?”這是春末,這樣的夜裡尤其讓人悶熱,李泰耐著性子摘了她釵環,又慢條斯理地解了她衣裳,所剩不多的冷靜就這麼一點點被消磨掉,略將她朝前拉開一小段距離,盯著她香汗津津的後頸上掛著的繩結,嬌小白潤的背脊,順著那條玉骨椎一路看到她藏在裙裡的風景,正被她坐著的腿面清晰地接觸到她被掩蓋的柔軟。

他呼吸一沉,便再聽她說不下去,兩手託著她的腰擺將人騰空抱了起來,轉身將她擱在床上,又三兩下除了他身上那件紅繩喜袍,同她相連的那件一起拋到窗下的軟塌上。

遺玉一沾被面,便縮起身子朝窗裡頭躲過去,見他開始脫衣裳,更是緊張地不知如何是好,一手摸了被子想要蓋在身上,一手又拉扯著腰上的裙子想要遮擋,但越是慌就越是亂,眼瞅著他摘了發上金冠,剩下白色的單衣,一曲腿上了床,卻只來得及把裙子拉到胸下,還沒再往上提拔,就被他一手按住,又重新拉了下去,一把從她腿上扯開,丟到了一旁,接著便去拉她中褲。

“殿、殿、殿下,”遺玉苦巴巴地喚了一聲,捉住他兩手,蜷縮起腿來,一臉祈求地仰頭望著他的俊臉,慌忙道,“等下、等下好不好,我、我有好一陣子沒見你了,我有話同你說,啊,銀霄,對,剛才銀霄來過。

李泰手上動作停了一下,視線由她微露的白軟小肚子上,路過她酥黃的兜兒,再到她那張溫潤細膩的又泛著紅潤的小臉上,盯了她臉上半天,方才掀了掀眼皮,道:“叫我夫君。”

聽見這聲音,遺玉臉上的火熱躥到了耳朵上,但求能讓他動作緩一緩,張了張幾回嘴,才澀澀地開了口:

“夫、夫‘‘‘‘‘夫君。”

殊不知她這與眾不同的啞啞甜甜的調子吐出這麼兩個宇,就如同一根蘆葦撩在李泰心上,那一臉怯羞無異是在故意招惹他,哪裡還會同她客氣,當下扣了她腹上手腕,直探到她頸後,一拉一批就在她措不及防下,將那繡了素案的兜兒撥了下來,紅燭暈光,眼前一片酥香白膩,又並粉蕊初結,直叫他那雙碧眼濃成墨色。

遺玉被他哄了一回,白白喊了人卻沒換他停手,簡直是要哭出來,兩手又去遮擋胸前,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拉開,精壯的身體覆蓋上她,低頭便又緊緊吻在她唇上,不留一絲縫隙,吞掉她到嘴邊的話捂,聽著她“唔、唔”的抗拒聲減弱,一手直接包裹住她胸前的酥軟,細膩又有絲冰涼的觸感簡直讓人愛不釋手,揉捏了一陣,他下腹便是一團火熱。

放過她唇瓣,沿著她脖頸親吻下去,在她還在喘氣的時候,含住她輕顫的粉蕊,品嚐這絕無僅有的滋味,另一隻手也蜿蜒而下,一路摩挲,趁她羞愣的時候,直將她那層白綢褲褪下去,露出她兩條白璧無瑕的腿來。

遺玉差點被他親的背過氣,等緩過勁兒來,卻是大勢已去,渾身上下僅留一條單薄的褻褲還鬆鬆垮垮地掛在腿上,胸前又痛又癢,臊的她渾身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