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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拒不承認,又當面頂撞了查博士,這榜文如今通告,他被下判輟了一年,要我說,這等連墨清和水濁都分不清楚的人,就該如此……”
遺玉聽了他的話,越過一片人頭去看那高高貼起的“停學通知”,而後向這正在叨叨同她念著“墨和水”的學生道了謝。
扯著盧智朝前走了幾步,才一臉怪異地側頭問他,“你乾的?”
盧智不置可否的挑眉一笑,被她當成是承認。
“大哥,不是我說你,冤有頭債有主,他雖是不對,可也是受了他人指使,你這麼做,未免有失分寸,我知道你是為我……”
卻在遺玉只是嘮叨並非責怪他時,盧智握了握拳頭,天知道,他只是讓人去揭了那邱唯誠旬考作弊一事,後面的頂撞先生,又受了被停學一年這等嚴厲的處罰,可真不是他安排的。
長安城秘宅
李泰坐在絨毯上,手持一粒白子,看著盤上的棋局,對面是空空如也的坐墊。
院外響起一陣銀霄的鳴叫聲,還有少女不甚清晰的話語聲,沒多大會兒,阿生便打簾走了進來。
“主子,盧小姐回來了。”
稟報完,他便老老實實地站在門邊,等著遺玉過來,李泰手中的棋子也落了下去。
一刻鐘後,阿生瞄了一眼自他進來後便沒動過的門簾,又偷瞧著已經捏著一顆子有半盞茶功夫的李泰,恭聲道:“屬下去請盧小姐來。”
“嗒。”
李泰沒有答話,卻又落下一子,阿生便會意地往西屋去喊人了。
所以說,有個會察言觀色的下面人,當主子的,自然省去不少麻煩和囉嗦。
阿生在西屋找到遺玉時,她正和銀霄呆在客廳裡,喝水時又不小心將茶杯套在黃金喙上的銀霄,正快速地晃動著腦袋,想要把杯子甩掉,發出“撲稜撲稜”聲音。
這平日機靈成精的大鳥,偏生到了遺玉跟前,就一副家犬模樣,這讓吃過它不少苦頭的阿生,總能在見到它這難得的蠢樣子時,找到些心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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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九章 念著你自己吧
遺玉看著銀霄搖頭晃腦的樣子,思緒卻跑遠,這麼一個下午,除了盧智在旁時,她都是這種狀態,被阿生叫喚了幾聲才聽見,起身跟著他去了書房。
三日未見李泰,掀起簾子進屋,藉著屋裡明亮的燈光,看見眼前一身綿袍正安靜地獨自下棋的他後,心情與幾日前又不相同。
“殿下。”朝前走了幾步便停下行禮。
李泰聞聲轉頭,見她站的過遠,又垂頭看不見臉龐,便道:“過來坐。”
三日沒聽他聲音,依舊是那麼低低的,帶著沉靜的味道。
遺玉讓自己放鬆了一些,走到那張棋案的對面坐下,看著棋盤上黑白相錯的局勢,想不出該與他說些什麼好。
見她這模樣,李泰如何會察覺不到她疏遠的態度捏了捏指間的白子,道:
“今日去了房府?”
儘管知道他已經明瞭她的出身,且在為他解毒期間身邊都有探子跟著,但被他如此突兀地提及,遺玉還是在第一時間繃緊了臉。
“是。”
“為何?”
遺玉自嘲地想著,看來他也不走本事大到能夠讓人潛進所有人宅院中打探訊息。
“房老夫人病了。”不同以往被他問及時,儘量詳細的解答,似乎連解釋也懶得。
對她語中的煩躁,李泰只當是她不願見房家人所致。
“若是不想見,大可必不去。”
“殿下,”遺玉突然抬起頭,看著他,認真道“這是小女的家事,與您無關。”
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