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雎拉開關鳩,冷淡道:「男歡女愛不是很正常,就像你們沒有肖想過她一樣。」

眾人被他說的面紅耳赤,但是連最單純良善的艾嘉都不敢說自己沒有肖想過辛璦。

馮小憐「呵呵」了兩聲。

「我們這裡就你這廝最討人厭,心機深沉不知道在計劃著什麼。」關鳩撇了撇嘴。

馮小憐冷冰冰地道:「蠢貨。」

「你這個……」

關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飛來的一個被子扣住了腦袋。

「你們真行,這麼晚了還這麼吵!」辛璦翻身而起。

關鳩一把抓下被子,眼神遊移。

「算了,我還是上去睡覺好了。」辛璦說著便踹了他一腳。

關鳩「哎喲」一聲倒在地上,抱著被子傻樂。

「辛璦,我們……」夏光晨的話沒說完也遭到了辛璦一腳,他笑嘻嘻地趁機摸了一把辛璦的腳腕。

「你們幾個也給我讓開。」辛璦一腳一個將擋路的幾個男人都踹翻,可是被踹的男人卻捂著被踹的部位滿面通紅。

艾嘉委屈地咬住被角,明明自己什麼也沒有說,屁股上卻被狠狠踹了一腳。

明琛一臉期待地望著辛璦,辛璦卻根本沒有理他,沒有被踹的他滿臉失望。

辛璦最後經過馮小憐身邊,他還好好蓋著被子,眼的都沒有睜開。

她的腳趾劃過他的臉頰。

馮小憐的眼睫顫抖的厲害,卻仍舊不肯睜開眼,喉結也急速抖動起來。

辛璦輕哼一聲,看也沒看眾人,順著樓梯上樓了。

直到聽到樓上的關門上,馮小憐才慢慢撥出一口氣。

——她是在警告他。

馮小憐用力壓住自己的心口。

「嘭——嘭——」

心跳的好快。

翌日,辛璦走進客廳裡的時候卻發現這些人正聚在窗前往外看什麼。

「你們在看什麼?」

辛璦邊問著邊要擠到窗邊去,可是他們卻遲遲不肯讓開。

還真是反了天,這是她家,他們對她的好感度滿值,居然敢……

他們不讓她看,她倒是越想看了。

辛璦猛地往前一躥,人倒是擠到了窗戶邊,可是背後卻又幾隻手蓋住了她的眼睛。

手上帶著不同的味道,是不同男人的手。

「到底怎麼了?」

「你別害怕。」艾嘉低聲道,「不讓你看是因為一些不好的東西在窗外。」

辛璦抿緊雙唇。

「都說了,這個女人才沒有那麼脆弱,根本不需要你們的保護。」馮小憐嗤笑一聲,直截了當道:「你恐怕也猜到了吧?」

辛璦聲音低下來,「是又死了人?」

身後的男人頓了頓,都將手鬆開。

世界重新恢復光明,辛璦也透過玻璃看到了窗外的場面。

——懸崖別墅那位古怪的管家滿身鮮血的躺在地面上,深色的燕尾服被割了個稀巴爛,而真正令男人們捂住她眼睛,避免她看到的是他被割開的鮮血淋漓的胸腔,兇手似乎在翻找什麼,將胸腔裡的器官也弄得亂七八糟。

「死的畢竟是兩位的管家,難道兩位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江斯年這個小妖精又要開始挑事兒。

關雎坐在沙發上,關鳩靠著沙發扶手兩人都皺著眉商量些什麼。

「這是什麼時候出的事兒?」辛璦問。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夏光晨的身上。

「我起得最早,想要出門鍛鍊來著,可剛拉開窗簾就發現有人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我就打電話報警了。」

死不瞑目的管家被一張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