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想掩飾過錯,“不好意思,我的車速稍稍快了點,好在撞得不嚴重。”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看在她這麼有誠意賠禮道歉的分上,車主人應該不忍心跟她計較哦!

這叫不嚴重?車主人半閉著眼用手指捅了捅他頗似草窩的髮型,他根本不忍心再看他的小水仙,“我的小水仙都破相了,你還說不嚴重?那我把你的臉劃破,你覺得怎麼樣?”

好不容易偷溜出來一趟就是想玩個夠本,現在把時間都浪費在應對這個男人,安全已經忍得很辛苦了。心一橫,她不忍了,“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愛計較啊?我的車也受傷了,比你這什麼小水仙傷得還嚴重,我都沒叫你叫什麼?”一輛賽車,還穿著冷色調的銀色外衣,居然叫如此噁心的名字,這男人不是變態就是缺人愛。

情人被人刮破了臉,身為男人,草窩頭的熱血接近100度,“你那是什麼破車?也能跟我的小水仙比?!”

這個害他小水仙破相的……女人?他不太敢肯定啦!短T恤、牛仔褲,外加超短髮,以及粗魯的站姿,她的模樣實在跟“女性”搭不邊。惟一讓他不敢肯定此人是男性的原因是她胸前埋了兩團小小的肉包子——這種級別的肉包子男性不該擁有,擁有它的女性絕對視它為恥辱——這分明是兩顆小籠包,體積也太小了!

安全扶起跟了自己六年的愛騎,順便挺挺兩團小肉包,半偏著頭用黑眼珠瞪他,“腳踏車就不是車?”

她還狡辯!她還敢在這裡狡辯!草窩頭煩躁地用十根手指耙頭髮,他快崩潰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

“有吵架的工夫,還是多練練車吧!”

冷不丁一縷涼風吹進他們之間,花芝蓮認出他來——剛剛差點被安全撞到的那個男生嘛!哇!一張俊臉外加骨骼結實的身材燻得她樂陶陶——他好帥哦!

“你好,我叫花芝蓮。花草的‘花’,芝士蛋糕的‘芝’,蓮藕的‘蓮’,就是說我人比花嬌,聲音比蛋糕甜,肌膚比藕還嫩。我的朋友都叫我‘花花’,我不介意你這麼稱呼我的,旁邊這位是我朋友——安全。”說這話的時候,花芝蓮還不時撫弄過肩的小卷發。

她們倆的名字都很好記,一個是一級方程式賽車經常用的車胎品牌,另一個是每一位賽車手都耳提面命的兩個字。

“我記下了。”

安全受不了地直翻白眼,每次花芝蓮這樣介紹自己就代表她的花痴本能又發作了,眼前這個男生要小心哦!

不過他長得實在太風騷了點,安全覺得還是花芝蓮小心為妙,省得被人劫了色,多不划算。

她放肆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的同時,他也在看著她。

這麼一會兒工夫,草窩頭完全被排斥在外,他最無法忍受自己被忽略的感覺。插在兩人中間,他向帥哥吆喝:“你是什麼人?憑什麼教訓我?”

“你要是真心喜愛你的賽車,就把威風帶到賽車場上來。”目測這輛銀色賽車,應該算是賽車中的極品,只可惜駕車的人遜了點,“我是滕啟太,飛城車隊的,有時間我們切磋切磋。”

這擺明了下挑戰書,草窩頭哪肯認輸,“我是司城佑,要不是今天小水仙受了傷,我馬上就跟你比。”

“有時間再說吧!”

滕啟太大步流星向車庫走去,頓時吸引了賽車場內所有女性的目光。更有人誇張地打出標語,喊出口號:“滕啟太,滕啟太,我們支援你!滕啟太,滕啟太,我們愛你!耶——”

帥哥叫滕啟太?可……

“這都是什麼玩意?”安全定睛望去,見那些為滕啟太吶喊助威的女孩子後面都註明“滕啟太親衛隊”標誌,齊刷刷一大片,好不壯觀。

這也太誇張了吧!

安全嘟嘟嘴的工夫,就看見一溜身影向親衛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