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主義,顯然並不可取。”

廖院長點點頭,做出了總結。

“但變化並不代表動盪,大膽的去嘗試,大膽的去試錯,而更重要的,是要去積極的接納,總結,這樣才能看得更清。”

“那會議便到這裡就結束了。”

眾人站起身,收拾東西。

一邊收拾著,廖常勇一邊看向李景霖。

有些揶揄的開口了。

“李教授啊,現在應該叫李主任了。”

“李主任,回頭出具一個具體的報告給我。”

“好的老廖啊不,我親愛的廖院長。”

李景霖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

這要是還在會議也就算了,這會議都結束了,還咣噹給我來句“李主任”。

“哈哈哈!”

眾位教授哈哈笑了起來。

畢竟,會議結束了,也就沒必要這麼嚴肅了。

“李主任,看來你已經想好了博士課題和演奏內容了啊?”

“當然想好了。”

李景霖挑了挑眉。

剛剛會議上自己可不是在說漂亮話,更不是假大空。

而是真的要落實在學術之上。

是的,課題都想好了。

《論嚴肅音樂在遊戲娛樂等方面的文化影響與美學表達》

這叫什麼?

這就叫賽博式復古,又復古,又未來。

而這看似玩鬧一般的課題

眾位教授們卻並未覺得哪裡不對。

課題的選擇,從來不看這個課題野不野,而是看是否有研究價值,是否能夠對行業起到一些積極影響,是否具備學術價值。

實際上,學術界的課題是非常野的。

什麼離譜課題都有可能出現,但偏偏,所有課題的研究者都是秉持著嚴謹與科學的態度,去認認真真的研究那些看起來如玩笑一般的課題。

比方說著名物理學家費曼曾經摺騰出來的《捏住兩頭掰義大利麵,為何永遠都不會只斷裂成兩根》的這種奇葩課題。

頗有一種屬於學者的反差萌。

看似無用?

但實則一切都是有用的,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用在了正道。

義大利麵之所以不會只斷裂成兩根,是因為回彈效應和彎曲波,使得更多的斷裂出現。

明白了這個原理後,科學家發現,如果配合扭曲來釋放能量,是可以讓義大利麵斷成兩截的。

或許有人覺得這很無聊,還浪費糧食。

但殊不知,這種離譜的研究,卻能很好的思考如何改變材料,如何利用一些運動,或是釋放能量,來加強材料的彈性,韌性。

說不準哪天就給你用在宇宙飛船上了。

相比那些另類的研究。

李景霖總覺得,自己這《論嚴肅音樂在遊戲娛樂等方面的文化影響與美學表達》,以及延伸內容中《如何利用音樂讓遊戲變的更加具有沉浸感》《音樂在罐頭遊戲中的表現,以及音樂是如何釋放罐頭遊戲千篇一律的無聊》

自己果然還是有點太過於正經了。

開完會,李景霖便回到住處,開始書寫一系列的計劃書以及報告。

改變肯定是要改變的,但不代表全盤改變。

一些基礎的培訓與訓練仍然是需要考慮到位的。

許欣和劉晨陽可不是普通的研究生,這兩人目前擁有的強大適應力與能力,知識完全可以應付很多突發情況,李景霖需要考慮的是整體培訓,而並非是只針對天才。

基礎的訓練上,其實並沒有特別巨大的改動。

改動的大多數是在思想和藝術觀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