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了這句話。

只因為一首華夏的網路神曲,被很多玩家用在遊戲影片剪輯中火了,育碧便直接買下音樂版權,實打實的將其放到遊戲之中。

“李先生,這就是我們目前正在製作的新作。”

萊奧將李景霖帶到了美工工作室中。

翻開已經做好的文案與設定集,結合著美工的一些基礎設計。

給李景霖講解起來。

“新作的名字,就定位《刺客信條:英靈殿》。”

“主角會從一個極為重視榮譽,夢想進入英靈殿的維京戰士,逐漸轉變成一個重視家人,氏族,大於榮譽與英靈殿的人。”

“在這個轉變過程中,勇氣,忠誠,自信,揹負的責任,卻完全沒有改變。”

“哦?信仰崩塌?”

翻看著設定集,李景霖興致更濃。

或許這裡面的一些設定,邏輯,玩家未必會多麼重視。

但在音樂的表述上,卻是十分重要的資訊。

主角是信仰奧丁的戰士,可是,作為奧丁記憶體,在後續的戰鬥與生活中,逐漸知道了奧丁是怎樣的一個人,也知道了所謂“神”與英靈殿的真相。

然後信仰崩塌,拒絕了英靈殿的邀請,更是抗拒了奧丁記憶在自己身上的復甦與轉生。

所以,原本的忠誠。

便從對神的信仰,對英靈殿的追逐之上,來到了對家人,對氏族的忠誠。

人設上做的的確很不錯。

也有一種維京戰士野蠻,粗魯,但很有鐵與血,冰與火的暴力美學。

所謂暴力美學。

便是將暴力以美學的方式呈現,非常具有詩意的表達,會讓觀賞者往往驚歎於藝術的表現形式,而不會因為暴力產生具體的不適感。

當然,也可以利用令人加倍不適的暴力表達,來反向去表達“非暴力”的意像。

“好傢伙,這是真的不裝了。”

李景霖忍不住開玩笑的說了起來。

“以前的刺客是直接幹,這次不僅不掩飾了,甚至升級成直接搶了。”

“但該說不說,這個劫掠的設計還是有點意思的。”

畢竟,尊重歷史嘛。

維京人坐著小船沿河飄,然後走到哪搶到哪。

尤其搶的還是英格蘭。

快樂加倍。

“這美術有一手的。”

看著女祭祀用紅色的辣椒醬在主角臉上畫出精美的三道槓時。

李景霖的確感受到了一種來自於北歐戰士的力量。

坐著劫掠船行駛在冰洋之中,這才是真正“乘風破浪的哥哥”。

主角可以選擇男女。

但無論是選擇男主還是女主,都給人一種“純爺們”的感覺。

哪怕是靜態的cg圖片上都完全能夠看的出來,斧頭掄的虎虎生風,刀刀見肉。

而作為每一代主角都有的“眼替”。

起源的鷹叫賽努,奧德賽的鷹叫伊卡洛斯。

這部英靈殿的小飛機,則是變成了符合北歐神話的“渡鴉”希寧。

“李先生,您覺得怎麼樣?”

萊奧試探性的問了起來。

“嗯,很值得一試。”

李景霖點點頭。

這挑戰的確還不小。

如果大範圍的去配樂的話,不只是需要北歐維京音樂。

由於故事發生在英格蘭,還是需要一些凱爾特文化的東西,以及基督教的東西。

在格里高利一世成為教皇后,英格蘭的基督教文化開始迅速傳播。

兩百多年後,遊戲故事的9世紀時期,正是處在一個不同文化,宗教,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