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當然是感覺十分榮幸了。”

蔡慶的樣子很激動。

畢竟,這玩意在這擺著,還真不是誰都能擔當這一工作的。

娛樂圈會排資論輩。

這來自於八千多年前的真正上古物件

也必須得是個大佬出面,才能相配。

“喲,都來這麼早啊。”

一位戴著眼鏡,如學者一般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笑呵呵的打了個招呼。

“袁館長。”

兩人站起身,和袁館長也握了握手。

來自於河南博物館的館長,讓賈湖骨笛上一次節目還真算是小小的“掏一下家底”。

“哈哈,您拿出來這骨笛,可真是為難編劇了。”

一想起這個,蔡慶就忍不住想笑。

如果說,其他的國寶文物,還有跡可循,有史料可查,有故事可講

那這個賈湖骨笛,當真就得靠純編了。

不然,真沒辦法。

哪怕是透過考察過的一些考古資訊,去反過來推測古人社會生活

都很難搞。

“這笛子,都得有靈氣了吧,八千年哎”

蔡慶忍不住咂舌。

每每想起這笛子歲數都有八千多年

蔡慶就覺得有些忐忑。

還真不是迷信,單純是因為這個實打實的年代有些玄幻了。

都說華夏上下五千年。

你嘎嘣一聲崩出來個八千多,快到九千年的東西。

確實是有點離譜了。

“這麼多的墓葬裡,只有少數墓葬才擁有骨笛,並且都是壯年男子,只能說,持有骨笛的人身份特殊,但到底是部落的首領,還是部落的祭祀,很難確定,而首領和祭祀地位高下也很難確定。”

“目前能夠了解的東西,其實也就那麼點。”

說到這裡,蔡慶忍不住笑了出來。

“而當這件文物題材,到了文案編劇的手裡後,編劇是比較傻眼的。”

“哈哈哈,也的確是為難人家了,中午盒飯給加個雞腿吧。”

“加,那肯定加,哈哈哈。”

一行人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不得不說啊,李教授,您當初在考古幫助上的思路,還真的是絕啊。”

袁館長一想起這件事,就覺得離譜。

這骨笛,大小不一。

能夠吹奏而出的調子也完全不同。

他愣是能想到“龠”這個完全失傳了的東西。

“其實吧,笛子在漢以前古代,被稱為篴,而在曾侯乙墓葬中,則是出土了竹篪,龠要追尋到四千多年前,關於黃帝的記載裡,我原本以為這已經足夠離譜了,可萬萬沒想到,這時間線直接翻倍,幹到了八千多年前”

李景霖也忍不住唏噓的搖了搖頭。

畢竟,當時,自己第一時間,也沒敢往“龠”這方面想。

“不過,既然能確定了這個是古龠,為什麼節目裡還要稱作賈湖骨笛呢?”

蔡慶不免是有些好奇的。

“嗯主要是這個笛的稱謂比較好接受吧,實際上,這玩意叫什麼,並不影響老百姓的觀賞。”

李景霖嘿嘿一笑。

並沒有解釋背後那點事兒。

其實,如果將關於古龠的目前為止,所有研究成果都完全確定。

是有不小的編劇空間的。

不過,可以有,但沒必要,別問,問就是“我們不確定嗷”。

笛和龠,就連本國的民眾,都傻傻分不清,而國內關於賈湖骨龠的考古呢,又是時不時的一口賈湖骨龠,時不時的一口賈湖骨笛互相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