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由於一向的家教所養成的認知,田井松一又覺得靠賤種來提升影響力的行為,對自己來說,是一種侮辱。

田井松一臉色不斷變換,內心十分別扭。

這李景霖,突然過來大獻殷勤,一定不是什麼好心。

睜開雙眼。

鬆開捏緊的雙手。

冷笑一聲。

藉助敵人的力量提升自己,反過來再去殺掉敵人,忍辱負重,學會克己,這也是切腹道!

既然你要送福利,我就讓你送。

單純是助演的話,對我有好處,白送自己東風。

若是要是砸我場子,那有大麻煩的反而是伱!

呵。

不管你有什麼心思。

我都不會有事。

白來的助力不要?

還真當我怕你?!

念及如此,田井松一便真正安心下來。

繼續閉目養神。

片刻後,休息室開啟。

田井松一睜開雙眼。

同樣是一身西裝,打好了領結的李景霖,走了進來。

見到田井松一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走上前來。

微微欠身,笑呵呵的開口問道。

“我的老同學,好久沒見了,你還好嗎?”

李景霖很自然的走到田井松一的身邊坐好。

一股無形的壓力襲來。

令田井松一眼神微眯。

“當然好了,李君。”

田井松一皮笑肉不笑。

看著這陰魂不散的傢伙,內心滿滿全是“殺す殺す殺す”。

李景霖微微眯了眯眼,對田井松一的作態並不意外。

這就是典型的傳統小日子人。

知小禮。

卻無大義。

“我也沒想到老同學會在威尼斯開音樂會,松一,看到您這麼受歡迎,發展的這麼好,我真是為您感到高興。”

“哎呀,我之前也一直關注松一您的作品呢,進步是真的大,也真是令我受益良多,果然,您是一位優秀的小提琴演奏家。”

李景霖的話。

差點讓田井松一直接爆發。

看起來是一副佩服,祝賀的樣子。

但,若是差距過大的話,這種話更像是嘲諷。

像是一個大人在逗孩子,放在同輩,侮辱性簡直拉滿。

“既然剛好遇到了,那麼趕的早,不如遇的巧,所以,我就想打算來幫幫老同學您壯壯聲勢,為咱們兩個的同學之情誼,獻上微不足道的一曲。”

李景霖看向田井松一。

禮貌的笑了笑,似乎是挺驚喜的。

只不過,笑容有些發冷。

“您意下如何呢?”

“李君既然都這麼說了”

田井松一淡然的一笑。

可握緊的手卻能顯示的出,他的內心並不平靜。

心裡這“殺す殺す殺す殺す”早已經刷滿。

可卻微微欠身,一板一眼的開了口。

“那松一自然卻之不恭,受之有愧了。”

“哪有哪有,沒愧沒愧,我會為您送上優美的樂曲,這才符合田井松一您優雅的氣質。”

李景霖同樣微微欠身。

說出的話極盡讚美與禮貌。

卻讓田井松一眼皮子狂跳。

內心的火愈燒愈旺。

“李君,那您準備的曲子方便演奏一下試試看嗎?”

田井松一壓抑著火氣。

目光卻盯著李景霖,試圖尋找什麼破綻。

畢竟,到現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