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裡。

眾人詳細的瞭解了一下羌寨裡的各項情況。

生存,物質,文化習俗等等等。

更是被村民們的樸素所打動。

夜晚。

雖然吃的,穿的,都很不好。

可依然擋不住羌族人民對於歌舞的喜愛。

山民們歡欣著笑臉,帶著李景霖這一行人,唱起山間的歌謠,跳起薩郎舞。

一開始,一行人多少還是有點放不開。

但當山民們拿出了最珍貴的酒後,便也沒什麼放不開的了。

“兄弟,來喝一點。”

支書十分熱情。

臉頰都有些微微泛紅。

“以前,寨子裡還喝不起酒,不過,當能吃飽後,也能少量的釀一點了。”

“雖然酒不是很好,但已經是這裡最珍貴的東西了,請千萬不要嫌棄,這是我們的心意”

李景霖揮了揮手。

打斷了支書要說的話。

東北人遇到酒,可不擅長什麼講話啊,煽情啊之類的東西。

總結起來那就是一句話。

“憋說話,都在酒裡。”

“哈哈,好。”

看支書還是有點因熱情而手足無措,想要關照自己的樣子,李景霖搖頭笑著。

“還想什麼呢,帶上你的姑娘一起來跳舞啊。”

“哈哈,好好!”

勤儉。

是刻在羌族兒女骨子裡的東西。

在羌族,無論多麼美麗的姑娘,如果她不用勤儉的雙手,在愛情的土地上親自種植女兒麻,仍然是不能結出豐碩的果實的。

待嫁的姑娘會跑到山裡,自己選擇荒地開墾,開春種下,早出晚歸,澆水施肥,收穫織布,然後自己縫,自己刺繡。

不允許有任何人插手。

找人幫忙,便是對愛情的不忠,追求美好的愛情,要從勤勞開始。

在談起與扎拉相識,相戀的過程。

支書還有些不好意思。

那時候,支書還沒有分配到這裡。

還在讀研究生,便跟隨著扶貧人數統計組的組長,漫山遍野的跑,統計貧困人口。

在得知分配地點是羌寨的時候,支書便來到羌寨扶貧標杆地區-——坪頭羌寨這邊學習扶貧,產業開發的經驗。

就是在這個時候,認識了還是大學生畢業生的扎拉。

但也只不過就是稍稍說了幾句話而已。

只不過,緣分妙不可言。

大學生的扎拉,選擇了回到生養自己的大山裡,當一名老師。

誰又能想到,支書也被分配到了這個偏遠的寨子裡。

重新遇到了這個姑娘。

更是知道了扎拉當初去往坪頭羌寨的目的-——原來,和自己一樣。

也想讓這裡脫離貧困

時間久了。

兩人也就順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

李景霖和支書坐在一起,看著眾人玩玩鬧鬧。

閒暇之餘,便問了起來。

“以後,就一輩子在這裡了?”

“嗯,一輩子在這裡了。”

“不想家?”

“想家,但這裡需要我。”

支書嘿嘿一笑。

“沒事的,等這裡發展起來後,想回家就簡單了,到時候,要讓我的父母也見一見扎拉。”

“會越來越好的。”

“嗯,會的,我毫不懷疑”

第三天。

一行人告別支書。

在做好協商工作,聯絡好了蓋學校的相關人員,文化領域的專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