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霖幾乎是已經和“惹禍精”劃等號了。

反正經常喜歡給你搞出點大的。

但偏偏,他真的太擅長佔據道德高地了,專業水準又實在是太過硬了。

“什麼時候?”

“1月20號,還有一個半月呢。”

李景霖呵呵一笑。

收起了邀請函。

上面寫的很是清楚。

在1月10號的時候會對外公佈提名訊息,然後在1月20號開始舉辦頒獎晚會。

“還行,25號過年了,年前應該能回來吧。”

“能。”

“好好好,太好了。”

張毅教授簡直是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真不是因為李景霖被邀請了而喜悅。

而是感覺這裡面怕是要有大樂子而喜悅。

“剛好作為年前的開胃菜,李教授,作為華夏娛樂圈上空的黑手,也得在等他好好表現一下哈,讓他們也知道什麼叫做黑手的恐懼!”

“哈哈哈哈!”

原本週圍的幾位老師,雖然覺得要有戲看了。

但還是繃著的。

雖然李景霖脾氣不錯,也擅長開玩笑和調侃,但還是總覺得,開玩笑似乎不太好,影響同事關係。

可張毅教授和李景霖那關係可太鐵了。

當場,就將李景霖在娛樂圈那如雷貫耳的外號給當面說了出來。

很難繃得住。

“說什麼呢!我怎麼就黑手了!”

果不其然,李景霖自己也差點沒繃住。

感覺好冤。

我尋思我也妹幹啥啊?

咋就娛樂圈上空的黑手了?

“還不黑手?那得多黑才能算黑手啊?”

張毅教授笑出聲來。

“伱自己想一想,在你手裡倒黴的人有多少了?”

“倒黴的人都是些什麼下場啊?”

“要麼徹底退圈,過節喊打,要麼潤到國外,咬牙切齒。”

說到這裡。

張毅教授頓了頓。

下一句憋出來的話,直接讓整個辦公室都陷入了爆笑,形成歡樂的海洋。

“甚至還有個鐵門啊鐵窗鐵鎖鏈,腳踩著縫紉機一針一線,終是自由難相見,只餘天堂傘能露面的啊!”

“哈哈哈哈哈!!”

張毅教授說到興頭上,甚至不由得直接唱了出來。

“你莫要憑空汙人清白!”

李景霖氣急敗壞。

嘴裡說著眾人聽不懂的話。

什麼“都是人家用臉主動打我手”“我動都沒動”“自己作死的不能算我的鍋”之類的話語。

辦公室中充滿了快樂的氣息。

“哈哈,我知道,我就是開玩笑。”

歡樂過後,張毅教授拍了拍李景霖的肩膀。

“放心吧,肯定不會在國外也遇到類似的問題的。”

李景霖撇了撇嘴。

還沒到會場,甚至時間都還尚早。

但右眼皮子已經開始提前跳了。

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不太好的事情一般。

“希望如此吧。”

短暫的插曲後,李景霖便暫時將這些事情拋在腦後。

最近可以閒裡再偷閒一下,誰還研究工作呢?

能躺著絕對不站著。

每天搞一兩個小時的音樂娛樂一下,練練琴活動活動筋骨,然後剩下時間就是乾飯,以及陪同樣放假的洛詩瑤打遊戲。

拜託,這已經很累了。

打遊戲也很廢體力和腦子的。

甚至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