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練琴。

但看這一曲體現出的實力。

他果然一直在練琴,甚至感覺可能變的更強了。

至此,李景霖那“累,玩一玩”的說法,才真正讓林國平放下心來。

“阿霖阿霖!你在《明日新星》上怎麼不拿出這個呢?!”

有一位小迷妹迷姐,忍不住有些意求不滿的開口了。

“這樣我們回去就可以翻看影片天天聽了”

“哈?你能不能再殘忍一點?”

“大妹砸,你這想法很危險啊!”

“不至於不至於”

頓時便是一陣夾雜了吐槽的歡聲笑語。

而此時。

不遠處另一位大姐揚了揚手機,嘿嘿一笑。

“我錄了,等下我就發群裡。”

“真的嗎?!”

“太好了!”

“傳我傳我。”

縱使下班。

樂團裡也依然是熱鬧無比。

李景霖和大家有說有笑。

這一幕,堪稱是炸魚的最高境界。

魚兒們正在圍著炸魚佬笑。

下班。

李景霖找上王寶福。

“呀,暴富哥,好久沒見了。”

我其實,不是很想見你。

王寶福臉色不太好看。

但還是撓了撓頭。

“是啊,好久沒見了。”

“這兩年多,快三年過去了,你換了一個樂團都當上首席了,實力果然強啊。”

你自己想想。

伱這說的算不算人話。

這句話的殺傷力僅次於一個王者亞索對一個白銀亞索說“你會接大了,真厲害!”。

“唉,比不上你。”

“別這樣,暴富哥你只是不擅長獨奏罷了,在樂團這方面,你比我強的。”

李景霖發誓。

自己是真覺得暴富哥在樂團這方面很強。

做好樂團首席,和做好一名獨奏家是兩個方向,兩個概念,彼此在技術演奏上是沒什麼可比性的。

自己的表達更偏向於個性,所以更加趨近於精益求精。

而王寶福則是可以分析出整個聲部的平均實力,拿出一種接受度最快,表現形式最好的方案,讓排練速度提升不止一籌。

“”

王寶福好幾次欲言又止。

“不過,我今天排練的時候,發現你的幾個問題。”

李景霖點完燒烤。

喝了一口快樂水。

“你在e弦的表達上十分出彩,可當轉化到g弦低音後,厚重感卻始終帶不出來,這樣的話,高音的e弦出彩反而襯托的是你g弦處理的薄弱啊。”

“我今天排練的時候就聽的很清楚,絃樂到了低音區的時候存在感就薄弱了許多,而且有些呆板,缺少靈性。”

王寶福心裡可太難受了。

難受的不是李景霖說自己。

難受的也不是因為自己這方面的確有點問題。

而是難受於自己有問題,可指出來的人是李景霖。

“阿霖,那我現在該怎麼突破呢?”

王寶福謙虛的問了起來。

難受歸難受。

不過,李景霖的確是好心,事實也的確是事實。

該改,還是要改。

“你在國外見其他頂尖樂團見得多,你細說唄。”

“這唉,想改很簡單,但也很難,關鍵問題反而不在你這裡。”

“?”

李景霖的話,讓王寶福愣住了。

我自己的問題,不在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