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是丹頂鶴的原產地,整個西方都沒有。”

“而大鷹骨頭可以製作,不過,這會和咱們之前對賈湖骨笛的報告撞上。”

“並且,歐洲人喜歡老鷹的傳統還是從奧斯曼帝國傳來的。”

“華夏也有金雕,可惜咱們沒用金雕製作骨笛。”

“所以,用禿鷲做骨笛,顯然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反正。

完全想不通其中的邏輯性。

想到這裡,研究員更是撓頭。

“他們研究小組的康納爾德教授聲稱這是世界最古老的樂器,並宣佈這是歐洲地區在舊石器時期就出現了音樂文化的有力證據,潛臺詞就是在說,你們賈湖骨笛算什麼,我比伱們早兩萬多年!”

“但他不知道,賈湖骨龠不只是樂器,同理,35萬年前的骨笛,為什麼不是用來遠端溝通,打獵,或者驚嚇其他動物用的工具呢?他為什麼目的性那麼明顯,直奔音樂而來?”

說到這裡。

問號遍佈了整個研究所。

真不是為了否定而否定。

真是想不通。

研究員一臉問號的開了口。

“可惜啊,我還是想不通,禿鷲那又細又硬的橈骨,在石器時代以前,35萬年以前,是用什麼牛b的逆天工具去加工這種硬度堪比堅鐵的骨頭呢?”

聽了這些話。

洛詩瑤馬上就懂了。

工具發展就先不提,我就假設你那個時候的人類已經有了能夠打磨禿鷲骨頭的堅硬工具。

就假設這些工具存在,只是沒被挖掘出來!

鑽研華夏本民族舞蹈的洛詩瑤,自然也是瞭解的。

任何一種文化藝術的發源,其實都必須是有底層邏輯的。

比方說舞蹈,很可能就是起源於祭祀,在壁畫,和陶俑上,都可以推斷的出,音樂更是同理。

很少有為了跳舞而跳舞,為了音樂而音樂的東西。

賈湖骨龠是樂器,但更重要的功能還是體現在生活上。

度量衡,天文節氣,為的仍然是農耕。

天文,算數,度量,祭祀底層邏輯仍然是生存啊!

“我並不是不信他們能挖出骨笛,我只是不信他們只能挖出骨笛,這個機率可比彩票中大獎的機率稀少的多,大概持平人類集體變異?”

研究員擺出了報告。

“除了這零星的幾根骨笛,還有六塊象牙碎片的什麼雕像,但這就是遺址出土的全部了。”

“反正我考古這麼多年,考古學發展這麼多年,這種事還真就沒遇到過幾次。”

“賈湖遺址出土文物還有刻符龜甲,綠松石飾品,陶,石,骨,角,牙,稻作遺存等各類物件,數量高達6000餘件。”

“此外,還清理出房址45座,陶窯9座,灰坑370座,墓葬249座,甕棺葬32座,埋狗坑10座,以及一些壕溝,小坑,柱洞等等。”

“怎麼可能只出土這麼點呢?”

“總不能是35萬年前的古人在一個地方隨手埋了兩件東西,然後就恰巧在這個時間段被挖出來吧”

想不通。

實在是想不通。

遺蹟可能未必所有東西都儲存完好。

但肯定或多或少有其他的痕跡。

總不能你歐洲古人那就是浪子獨行,身上只有一根笛子吧!

能出現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就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

歐洲古人全是亞索。

刀沒了,笛子還在。

“而且,賈湖骨龠是建立在對天文的理解,以及底層的數理基礎之上才有的,整體是一個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