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生命,是難能可貴的,生命的延續,是神聖的,而非是澀芹的。”

“祭祀天地,先祖,祭火。”

“男女之間的情感,自由奔放,相互扶持,歌頌著生命的延續。”

“千古寒夜中,一把火,一場舞,這就是他們的浪漫。”

聽著馬教授說著這些話。

李景霖笑了笑。

緩緩點著頭,眼中沒有任何的異樣。

“生直崇拜在原始社會是非常常見的,將其遺留下來不是那麼簡單的,而能將生直崇拜,上升到對生命的尊重,與對生命神聖的敬畏,這是非常難得的,必須要有非常獨特且自稱體系的文化,或者說,文明。”

“而能將其演化成藝術的表現形式,則更是難得。”

“哈哈,老裴說的果然沒錯。”

馬教授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李教授,如果想將今晚這一幕,搬到舞臺上去表演的話,你會怎麼配曲呢?”

“嗯”

李景霖頓時陷入了遐想中。

來自紅彝的傳統舞蹈中,傳達出了一種來自於遠古的浪漫。

這樣的神聖感,讓李景霖多出了許許多多的想法。

“不對啊!”

在陷入想象很久,差點都直接能搞出大致樂曲架構的李景霖,突然愣了愣。

旋即沒好氣的看向馬教授。

“我說,馬教授啊,您這是不是有點啥目的性啊?”

我明明是來作為音樂類專家,負責顧問工作,以及協助,參與民間藝術,民俗文化的整體記錄的。

你突然問創作的事情

這老登指定帶點個人想法!

“哈哈哈!還真是有目的性。”

馬教授哈哈笑著點了點頭。

“難道你就不想帶他們走向富裕嗎?”

“啊?”

李景霖愣了愣。

難不成,馬教授是知道什麼針對這裡的文化扶持工作嗎?

當即,李景霖便好奇的問了起來。

“細嗦一下,細嗦。”

“就是說哦,滇南這邊有個大型的文化專案,相當板扎內!”

馬教授笑了笑。

魚上鉤了。

當場便繪聲繪色的忽悠了起來。

“他們那領事的,跟我研究了挺長時間的滇南文化,人想搞出來一個能夠濃縮滇南文化的大型藝術演出,正在光集招納賢才”

“小老頭我看你這年輕人骨骼清奇一看就是做大事的料,這工作,肯定能搞的明明白白的,讓咱滇南文化也走向世界,影響世界,震驚世界!!”

“停停停,好好好,我明白了,你不要再說了。”

李景霖臉上冒出三道黑線。

雖然有那麼一點不太尊重。

但還是讓李景霖有點繃不住了。

萬萬沒想到,裴老那麼溫文儒雅,如君子蘭一般風度翩翩的學者

居然會和眼前這馬老頭是多年好友。

只能說。

每一位男神身邊總有一個搞笑擔當。

這馬教授恐怕當初就是那位捧哏。

“如果只用彝族樂器的話,實際上是很難支撐起大型舞臺的。”

李景霖皺著眉。

但馬老頭卻是一樂。

這顯然已經開始深度思考了。

言外之意,那肯定是答應了。

“民間歌曲,民間音樂,這些的表現形式上是有空間上的侷限性的,因為場景不同,如果想搬到大舞臺上,表現力反而大打折扣。”

這一席話。

聽的洛詩瑤與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