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沒有霍森澤想得那麼順利。

甚至有點糟糕……

當天晚上,吃過飯後,霍森澤幫忙把碗筷收進洗碗機,這個活他會。

然後就等著食物消化後,好上床睡覺去。

寒露則安靜地做家務,廚房全擦一遍,從油煙機到地面。

打掃完廚房,又開始清洗白天的衣物,能機器完成的,都交給機器,不能交給機器的就手洗。

等洗好了衣服,她又去照顧陽臺的花花草草。

照顧完陽臺的花花草草,又去把醒好的花拿來插上。

霍森澤按捺著,觀察著,內心躁動著,猶如一頭眼冒綠光的惡狼。

寒露比原來瘦了,有點憔悴,但憔悴得很美,讓人更心疼。

霍森澤這會兒什麼都幹不了,就開始回味前一晚。

昨晚寒露有點放不開,儘管是她先主動的。

但就像骨折過的人不敢放開腿跑,吵過架的他們,即使和好了,中間也有點彆扭。

一回生,二回熟,希望今晚能看到那個嫵媚動人,猶如妖精一般撩人的她……

寒露終於收拾完了,坐在沙發上,鬆了口氣,揉了揉腰。

霍森澤給她遞了杯溫水。

她接過去喝了大半杯,然後就靠在沙發上,放空自己。

就是盯著天花板發呆。

她很累的時候,就會這樣發會兒呆,休息一下。

但霍森澤這個喘氣的還在旁邊呢,寒露都不和他說話,不跟他膩歪,他很失落。

伸手就把寒露攬過來,讓她躺在他腿上發呆放空。

“我覺得你應該請個阿姨。”他對寒露說。

“我喜歡自己做。”

“不累麼?”

“本來不累,”她把視線轉移到他臉上:“如果你昨晚讓我好好休息的話。”

霍森澤捻起她的一縷頭髮,在手指間繞著,“昨晚你主動的。”

“但沒讓你折騰半宿。”

“那今天還能有麼?”

寒露無語看了他一眼,側過身子躺著。

“到底能不能有啊?”

“不能。”

“……”

霍森澤大受打擊,寒露又補充了一句:“未來十天都沒有。”

霍森澤一下子急了:“為什麼?”

“大姨媽。”

“什麼大姨媽來十天啊?”

“來之前和來之後也要禁慾。”

霍森澤憤憤難平:“我怎麼沒聽說過……”

寒露好像也懶得和他解釋。

兩人好半天沒說話。

他和寒露剛複合,心裡是很想和她親熱親熱的。

但她說不行,自己也不能強來。

想到未來十天都只能看不能吃,他開始琢磨,該怎麼打發掉晚上這段讓人難熬的時間。

可以打遊戲,也可以看電影,看書估計不太行,他現在心浮氣躁,看不進去……

他在心裡規劃著之後幾天的清淡日子。

寒露卻誤解了他。

寒露以為他在失望和生氣,她幽幽地來了句:“你要是覺得沒意思,可以十天以後再來。”

霍森澤愣了下,低頭看她:“我來找你,又不是隻為那麼一個事兒。”

寒露轉頭看他:“你之前來找我,不一直都是為那個……”

聽了她的話,霍森澤氣得腦袋疼。

但他也沒什麼好辯解,因為寒露說的不錯。

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去北城找寒露,就是上床,做完提褲子就走人,過程中也不管她感受,像個十足的混蛋。

那時候是因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