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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割發代首這種低階裝逼手段呂晨是不屑的,踩了就踩了,怎麼地吧?反正你這地也沒啥收成了。
虎賁來到了糧倉外,呂晨看了看情形,笑了,他嘀咕道:“早知道帶二百五十個虎賁就夠了,呂威璜也就只值二百五。”
只見,糧倉修建在兵營側後方的小高地上,不大,也不險要,可是呂威璜的騎兵密密匝匝圍了三圈,愣是沒拿下來不說,士兵還折損得厲害。主要是文丑選擇的地點不錯,他只守了最高處的一個糧倉,範圍很小,兵力很集中。
糧倉外的柵欄已經被幾乎拆光了,被文丑做成了拒馬樁布在糧倉周圍,更把糧食一袋一袋搬出來壘成了矮牆。拒馬樁和矮牆中間間隔兩三步,站滿了長槍兵,矮牆之後是一排弓箭手。這樣一來,就算騎兵衝過拒馬樁,文丑計程車兵也能退後,憑藉矮牆再次阻攔,配上弓箭手的撰射,火力倒也生猛。
見到呂晨帶著五百騎兵來了,呂威璜也有些慌,原本他就擔心對方援兵來到,所以攻文丑很急,卻沒能拿下,正在僵持。
“駕——”
呂威璜留下少量騎兵守在糧倉外圍,限制文丑背後偷襲,領兵迎上了呂晨的虎賁。
雙方騎兵在軍營外的寬闊平地相遇。
“來者何人?這是我和文丑的私人恩怨,與旁人無干!”
呂威璜隔著老遠大吼一聲,吼完之後,他便是見到四周突然冒出了“友軍”的身影,是被呂晨分別安置在其他城門的援軍的軍裝,可惜只有幾人,像是來打探訊息的,說白了就是觀戰。見了這詭異的情形,呂威璜忽然有些心裡打鼓,動靜不小啊,對面的人什麼來頭?
呂晨畫戟遙指這個本家,良久,才厲聲道:“要麼下馬受降!要麼……死!”
呂威璜已經無路可退,只能強硬道:“對面何人?膽敢口出狂言?我乃淳于瓊將軍帳下騎督呂威璜,對面之人,速速報上姓名!”
淳于瓊也算是東漢老將了,最先是跟袁紹曹操平起平坐的西院八校尉之一,後來跟隨了袁紹,這呂威璜就是淳于瓊帳下的一支騎兵統帥。
呂晨才不覺得淳于瓊名頭有多大呢,這傢伙就是歷史上官渡之戰丟了烏巢的罪魁禍首。呂晨道:“你只有一次機會,選擇投降,還是死?”
雖然心中有些忐忑,但呂威璜也被對面小兒的狂妄給激怒了,大叫:“就憑你區區幾百人?也敢跟我一千餘精騎對陣?我已經說過這事我和文丑的恩怨,與旁人無關!你若多管閒事,休怪我屠爾等一個片甲不留!”
呂威璜沒有見過呂晨,也不知當面的是呂晨的虎賁,所以,他很自信。
可惜,呂晨至始至終就沒有正眼瞧過呂威璜,得了呂威璜的回答之後,呂晨引馬後退兩步,畫戟前指,低喝一聲:“殺!不降則死!”
“喏——”
這一聲應喏,雖只區區五百餘眾,卻是喊聲震天,如雷貫耳。
第一百二十九章 這就是差距
“當面是呂晨的虎賁輕騎,領兵之人不知是誰,將軍不可大意。”一個校尉對呂威璜說道。
“虎賁?就是當年衛青將軍創立的虎賁羽林衛吧?那又如何?區區五百人也敢對抗我一千多騎兵,找死!”呂威璜道,“傳令,衝散對面騎兵,我要生擒對面小將,叫呂晨來領人。”
這些日子,淳于瓊所部一直在北海籌集糧草,呂威璜一直帶著騎兵負責護送,這是剛好前日送糧到達樂城,順便休整幾日,就被呂晨攻下了城池。真正的守城步兵們,見城池被奪,沒敢跟呂晨巷戰,反倒是求和自保,呂威璜便心中不屑,只是他勢單力孤也不好做什麼,這才不情願地接受了呂晨互不攻伐的條件。
而呂威璜因為是騎兵,呂晨就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上午走訪幾支部隊的時候,也沒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