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不知道是些什麼人,滿桌的男人,就她一個女的,在路上就說熱,剛才還聽她說,那些人想害她。”

“害她,誰要害她?”

路玫倒了一杯涼水,又上樓了。

路迪雙手不停地撫摩自己,並使勁想把褲子脫掉。路玫對陳小山剛才說的那句話有些不解,但突然意識到,路迪可能被下藥了。她在派出所實習時碰到過類似的案子,女孩被下了藥後失去意識,摻遭不幸,路迪現在的狀態絕不是喝醉酒的樣子。想到這,她感到無比的後怕,如果不是陳小山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她會為今天沒去接她後悔一輩子。

自己當警察,就是要更好地保護身邊的人,可是,這種事情卻防不勝防地落到了自己的妹妹身上。

路迪仍在痛苦不堪地扭動身體,兩隻手亂抓,該怎麼辦?路玫用溼毛巾一遍一遍擦著路迪的身子,然後給喬喬打了個電話,讓她趕快回來,她對這種事應該更有主意。想到陳小山高高隆起的下體,她曾經看過一些小說的描寫,過強的媚藥根本就無藥可解,只有透過**來釋放體內的熱量,才能解救,否則,會被燃燒致死,想到這些,她感到害怕,又不禁耳根發燒。

誰來做?陳小山嗎?

陳小山正在樓下不安地坐著,他身上所表現出來的唯一的色膽長在兩腿之間,不老實地欲罷不能。

喬喬回來了。她拍了一下陳小山的腦門問:“她們呢?”

陳小山指了指樓上,然後說:“喬喬姐,我還沒吃飯呢,餓了,能不能給我找點吃的?”

路玫諮詢了一個做法醫的校友,解決的辦法是讓路迪多喝水,稀釋藥性。慢慢地,看著路迪昏睡過去,她稍微安心了些,或許藥量不大,沒像大家所傳言的那麼可怕。

過了一會,路玫和喬喬下來了。喬喬問陳小山想吃什麼,下點麵條行嗎?家裡好象就只有麵條了。陳小山現在只要有吃的就行,忙說好。路玫遞給陳小山一包蛋黃派,讓他先墊墊肚子。看著陳小山,路玫想說一句感謝的話,又不知怎麼開口。看來路迪沒白疼他。

路玫聽喬喬說在樓下看到了路迪的車,她問陳小山,路迪喝了那麼多酒,車是怎麼開回來的。

陳小山的回答讓她又嚇出一身冷汗。

“車是我開回來的。”

“你會開車??”

“我在老家開過拖拉機。”

“我的天啦,你開過拖拉機就敢在北京開車!”

陳小山不服氣地說:“北京的路面很平,很容易開的,而且這種車子不用掛檔,一踩油門就走了。”

路玫無言以對,這傢伙總讓人不可思議。

喬喬的麵條煮得很好吃,真不愧是酒樓的老闆。她看著陳小山想狼吞虎嚥又怕燙嘴的吃相就可樂。

“弟弟,你除了回說塗山話和開車,還有什麼能耐。”

陳小山被面條燙得說不出話來:“我……我就會這兩樣,要不我給你當司機去?”蒲羅旺已經到喬喬店裡上班了,路迪的一句話,還真管用。

“好啊,就怕你的路迪不同意。”

陳小山那晚沒回花店,喬喬安排他洗完澡後,就住在一樓的客房裡。而路玫一直守在路迪身邊,不敢入睡,直到路迪半夜醒來。

第二天早上,路迪敲門進來的時候,陳小山正在房間裡輕輕地默誦《古爾阿尼》,這是他習慣的生活方式,只要有條件,他一定6點前就起床,然後盤腿坐著,將各種塗山話誦讀一小段,猶如寺廟裡的早課。他的功課已經差不多了,他並不知道昨晚路迪喝了酒後為什麼如此瘋狂,正想下床,路迪在他的額頭親了一下。

陳小山摸了摸被親過的地方:“你的酒還沒醒?”

“醒了,昨晚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