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坐到了白雄飛身邊,捏起一罐啤酒,朝白雄飛不屑一笑:“你喝不喝?”

白雄飛心裡在冒火,但是卻不敢發作,烈火在胸中燃燒,他狠命搖了搖頭,表達出了他的抗議。

田雅青端來了一盆清水放到了白雄飛面前,輕微的聲音:“雄飛,你快洗洗吧!”

白雄飛就像是定在了那裡,不動了!

李斌斜了白雄飛一眼,冰塊般的聲音:“聽到了麼?讓你洗洗呢!”

白雄飛還是不動,雙眼裡冒出了火光,此時,劉雨菲美妙的身影開始在白雄飛的腦海裡迴盪,他由不得去想,寶貝啊!我的鮮血可都是為你流的,如果有一天你是我的了,我願意和你好半年,半年啊半年,半年該是如何漫長的一段時光,如果中間我厭倦了,我也會堅持的……

李斌看到白雄飛再愣神,端起了一盆冷水:“你架子大,我來給你洗!”說著把一盆水倒在了白雄飛頭上。

冰涼的水順著白雄飛的腦袋流得渾身都是,冰涼的刺激讓白雄飛徹底清醒了過來,他不由咆哮一聲,憤怒地朝李斌撲了過來,大有不打個你死我活不罷休的味道。

李斌心裡暗想,危難的時候,白雄飛這個狗小子還是有點闖勁兒的,也不完全是個草包。

既然混蛋衝過來了,那就打吧,李斌飛快地脫下了外套裹在了白雄飛頭上,白雄飛雙手拼命狂撓李斌外套的瞬間,李斌抬腿照著白雄飛的肚子猛踹過去一腳,白雄飛順著李斌力的方向仰躺到了地上,痛苦地大叫!

李斌朝倒地的白雄飛衝了過去,田雅青哭叫著想要拉住李斌,但沒有拉住。李斌的右腿變換著方向踹在白雄飛左右大腿上,鏗鏗的聲音!

大概踹了十來腳,李斌停了下來,把上衣從白雄飛頭上拿了下來扔到了地上,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冷眼看著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白雄飛:“感覺怎麼樣?”

白雄飛此時雖然渾身難受,但他心裡很清楚,李斌剛才修理他的時候沒有打他致命的地方,也許李斌這個小子還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份的!

白雄飛心裡想,既然落單到了你手裡,還***要感謝你手下留情,嘴裡什麼都不說。

田雅青哭泣著到了李斌面前,雙腿哆嗦著瞬間要給李斌下跪,跪到一半讓李斌托住了。

李斌嘆了口氣:“你不要這樣!你太嚴重了!”

“雅青!不要求他!我不相信他今天會把我打死!”白雄飛口氣還是很強硬。

李斌笑著說:“白雄飛,其實你小子有時候還有那麼點意思,八年前不是還救過兩條命麼!”

“當然了!”白雄飛冷笑一聲:“你打了我,侮辱了我,我還是不服你!只能說你身手比我好!”

李斌冷笑說:“那麼好的,我就把你是副市長的兒子做為一點點你的資本,我用我微不足道的身手和你抵消這一條好麼?既然是要擺條件,我就把這一點擺出來!你不要認為我的身手和你的身份沒有可比性!如果真沒有可比性,幹嘛都帶一個‘身’字呢?”

“**!”白雄飛覺得自己馬上要被窩囊死了,堂堂副市長公子的身份,李斌居然想拿身手和他抵消。

“操什麼操?你操過那麼多女孩子了?都是用嘴操的麼?”李斌說:“**你媽!”

聽了李斌的粗話,田雅青的臉色都有點紅了,一句話里居然帶了那麼多個操字!

試問世間操為何物,直叫以身相許!

白雄飛努力了半天,從地上爬了起來,歪著身子坐到了李斌身邊:“你的意思是想和我擺條件擺資格比比是麼?”

“是!”李斌說:“拋開劉雨菲不說,我們兩個就比一比!”

“比什麼?”白雄飛說。

“你想比什麼?”李斌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