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乞丐,我想我妹妹也會對那個人很好。我妹妹只是有點不容易接近罷了!”

李斌呵呵笑了:“你妹妹挺仗義的啊。”

……

飯菜好了,李斌和白雄飛、白與黑坐了下來。

李斌能聞到白與黑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有點香草的味道,白雄飛倒滿了三小杯白酒:“來,我們三個幹一下。”

三人碰了一下杯,都幹掉了,李斌笑著說:“雄飛,你的妹妹酒量不錯啊!”

“半斤白酒不倒,至於她到底能喝多少我這個做哥哥的也不清楚,有時候我妹妹聊得無聊的時候還喜歡一個人喝酒。”白雄飛說。

聽白雄飛這麼一說,白與黑還真是個很內向的女孩子,一個女孩子獨自一人喝酒往往不是閒得無聊,而是因為有心事,之所以是一個人喝而不是找個要好的人和她一起喝,說明她不願意把

訴別人。

既然連白雄飛都不知道她的妹妹到底能喝多少酒,說明他的妹妹把持分寸把持的很好,或許這也是她生在一個奢靡而腐敗的家庭裡而絲毫沒有染指經濟問題的緣故。

看來,白雄飛這個妹妹還真是很另類,難怪他找到了自己,或許,白雄飛壓根就不相信白與黑跟著田雅青一家能過得很好,只是給白與黑找個吃飯的地方而已。

白雄飛給了白與黑一個眼神,白與黑舉杯朝李斌遞了過去,嘴角掛著有如百合般清純的微笑,清新的聲音:“第一次見面,我敬你一杯。”

李斌朝白與黑微微一笑,很白與黑碰了杯,幹掉了:“你現在還上學麼?”

“讀完高中就不上了。”白與黑說:“我不喜歡學校,學校裡總是被人管,我覺得我自己能管好我自己。”

“為了勸她上學,我媽媽沒少費心,但是她根本不聽。”白雄飛說,就好象是他也明白了,上學很好。

李斌不想去說什麼,學校還能學到知識一類的話,不同的人看待知識眼光是不一樣的:“那挺不錯的,你一直都是個自由人。”

聽了李斌的話,白與黑皺了皺眉頭:“你覺得自由人不好麼?”

“是不錯,但我天生就不是一個絕對自由的人,所以我選擇了上學。”李斌朝白與黑淡淡一笑。

白與黑不說什麼了,表情和剛才差不多,夾了一口菜放到了嘴裡。

白雄飛聽了李斌和白與黑的談話,心裡很高興,對於一個和自己很陌生的人,白與黑和李斌說得話是最多的了。

吃完了飯,白與黑去廚房裡忙活碗筷去了,白雄飛看著李斌的眼睛:“怎麼樣?你怎麼看我這個妹妹。”

“你這個妹妹是少有的新時代的另類啊!不喜歡學校就意味著不喜歡大眾,不喜歡大眾註定你的妹妹很孤獨。或許你妹妹的性格有後天養成的成分,她一直生活在一個很安逸的家庭裡,而她又不是一個奢靡的人,所以全部經歷就用在培養自己的性格上了,一天天成了現在這樣。”李斌說。

“也許你是對的。”白雄飛說:“幾年前,我一直都覺得我的妹妹很天真,後來呢,不是我的想法變了,是她真的變了。”

看來,白與黑的性格也受到了她副市長媽媽官職的影響,或許這種性格也需要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就是自己把自己當大爺。

白雄飛說:“我給你一個和我妹妹單獨相處的時間你不介意吧?我出去一趟,半個小時後回來。”

李斌開玩笑說:“該不會是你這個家裡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吧?等你回來發現不見了找我?”

“你多慮了。”白雄飛說。

“開個玩笑。”李斌安靜的笑容。

白雄飛朝白與黑喊了一嗓子,說他出去買東西了,讓白與黑招待好李斌。

李斌坐在客廳裡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