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準,令人毛骨悚然的準。

一吃了晚飯,眾人該幹嘛就幹嘛去了,完全無視紀小瞳想回自己家的要求,硬生生把她往夏河房裡推,本想抗議到底的紀小瞳最後還是聽了奶奶的話,留在這裡住了一晚上。小白小黑趴在床上,一見她的到來立馬蹭進她懷裡,紀小瞳也著實想念這兩隻小貓,和它們膩歪了好一會兒,才見夏河好整以暇的站在浴室門口,雙手抱臂,精壯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外,下邊也只圍了一條浴巾。如此香豔的場面紀小瞳表示Hold不住,兩頰紅彤彤的,一股腦兒衝進浴室把門反鎖。

不行,紀小瞳,你要冷靜,一定要冷靜。就算現在已經確認了彼此的心意,可也已經離婚了,屁都沒有,充其量也只能算個男女朋友,他們家又是基督徒,所以根本不可能發生像上次喝醉酒那樣的事兒。紀小瞳,不許大開腦洞胡思亂想,要冷靜,CalmDown,什麼事都沒有,大家和平共處在床上睡一覺啥事都不會發生。又不是沒睡過你在這兒那麼矯情幹什麼?!

幸好這裡還留著幾件衣服,紀小瞳順便又洗了個頭,等出來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雖然勉強算是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但一看到夏河還是情不自禁的紅了臉,心跳也變得快了些,不自在的乾咳兩聲後,拿著吹風機坐在梳妝檯前吹乾頭髮。想看看夏河卻又不敢,只能把目光移向別處,這一看可讓她發現了什麼,停掉吹風機拿起放在面前的那疊紙疑惑的看了起來。

夏河倒也實在,直接拿過吹風機替她吹起頭髮。

離……婚……考……慮……周……期……書……?這……是……什麼東西?

衝著身後的夏河揚了揚手裡的東西,她實在是不喜歡看這大堆的文字,還不如直截了當的提問來的爽快:“老闆,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我看不太懂。”

“你也許不知道,我國的離婚率逐年升高,衝動而導致離婚的也越來越多,因此政府就想了個對策。”切斷吹風機電源,彎下身,離紀小瞳的唇只剩一公分,“他們會給每一對前來辦理離婚手續的人發放一張這樣子的通知書,如果三個月內沒有再去民政局辦理相關手續,就不算解除婚姻關係。”

紀小瞳剛好呆愣愣的雙唇微啟,夏河就順勢佔領了,紀小瞳變得更呆了,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反應,夏河的話她還沒消化,就又來了一樁她不知怎麼辦才好的事。索性閉上眼,讓自己陶醉其中,什麼都不用去想,兩個人之間最後一層阻礙也沒了,就按照自己的心隨心所欲的做吧。

用雙手勾住夏河的脖子,紀小瞳的身體被整個抱起,輕輕的放到床上,迷迷糊糊間,紀小瞳感到一陣酥酥麻的感覺席捲了全身,霎時變得不好意思起來,閉著眼不敢看。夏河卻不讓她這麼做,執意拉下她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胸膛,輕笑出聲:“我們這也算是有始有終,把上次未完成的事做完,我不喜歡半途而廢。還有……”

顯然被他這話帶到了上次的情景,紀小瞳的臉紅的更徹底了。

“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資料有沒有作假……”

直到房裡出現喘息聲,趴在門外偷聽的兩人才收回耳朵,互相遙望了一眼,捂著嘴賊賊的笑了起來。

夏漪得意洋洋的拱了拱鼻子:“是我贏了!”

“所以……”袁弘彗不急不躁的等待下文。

見輸家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夏漪有點不服氣,虛張聲勢的提高音量:“我們的賭約上寫著呢,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無?條?件的!”

袁弘彗覺得在別人房門前有點不太合適,率先離開,將夏漪拋在身後。

“喂,膽小鬼別跑——”

機場。

國際出發口前,幾乎全都是一*人對著一個揹著行囊即將踏上征程的年輕人做著最後的囑託,情到濃時更是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