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我本人在跟進她的作品,而這部小說的構思,她早在兩個月前就發到了我的郵箱,並從來沒有釋出到公共平臺供人瀏覽。可以這麼說,看過這構思的人充其量也只有我,Alex和鐵齒銅牙本人。那麼我想請問Breenda,你又是從哪裡得來這所謂的‘抄襲時間前後’的呢?”

Breenda一張臉憋得通紅,見夏河正一步步走向自己,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驚恐的步步後退,但夏河卻不想給她這個機會,右手拇指輕輕一擦,Breenda左眉角處的妝容便剝離下來,那顆痣也顯得尤為嘲諷。

眾人恍然大悟,一時間場面變得有些失控。指責聲紛至沓來,其中還夾雜著要求革除塗家藏職位的聲音。男女當事人面子上再也無法掛的住,一張臉猶如畫布般,五顏六色的,很是滑稽。

“以後記得買質量好一點的化妝品,不要這麼容易就被擦得掉,對面板不好。”而夏河則是毫不掩飾自己的笑意,轉而又對臉色已成青紫的塗家藏說,“潛規則這種東西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了,沒必要弄得這麼難看。你要是實在太想檢測你的權威性那就去找你太太,我相信她一定對這件事很有興趣。但是,別碰我的人,你碰不起。”

這位前任公司高層如今只能狠狠的看著夏河漸行漸遠的背影,牙咬切齒卻根本不能說一句話。一旁的Breenda無所適從的踏著步子,被他一手甩開:“別煩我,我們over了!”

眼見好戲收場,Alex篤悠悠的吹一記口哨,看紀小瞳還是愣愣的樣子,不由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還像傻子一樣杵在這兒幹嘛?還等著幫他們收拾爛攤子啊,趕快走了。”

夏河並沒有走遠,而是等在了公司門口,Alex自然不會沒有眼力見的當兩人的電燈泡,不厚道地把白果萌拖出來成功脫身。被剩下的兩人一沒車二沒錢的,只好慢吞吞的散步回家。

一直這樣悶頭走路也不是個事兒,估摸著如果再不說些什麼那自己就鐵定沒有好果子吃,想了又想,紀小瞳頗為尷尬的開了口:“今天真是麻煩你了,要不是老闆你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只能被開除了吧。你說他怎麼能這樣呢,潛規則居然都潛的這麼理所當然光明磊落,這世道真是……”

“也不知道是誰以前在說,我這樣也算是潛規則的。”

“呃……”真是的,夠了吧,這男人是多小心眼?非得把氣氛弄得這麼尷尬才肯罷休嗎?紀小瞳知道這次夏河的功勞巨大,也只能再一次忍氣吞聲的沒話找話,“老闆怎麼會是潛規則呢,哈哈,這世界上還有比老闆更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人嗎?您真是每個女孩的理想型啊,不過真是好可惜,這麼極品的男人已經有人預訂了!唉,把我這等*絲逼入深淵啊……”

等紅綠燈的間隙,夏河忽然俯下身,距離紀小瞳只剩幾公分。紀小瞳被嚇得下意識後退,卻不料身後是個窨井蓋,鞋跟差點癟在裡面出不來,幸好夏河眼疾手快的攬住她的腰。但這也就意味著,兩個人的距離近的令紀小瞳腦中一片空白,似乎是缺氧了。

“如果我說,極品男人被原來的買家退貨了,你願意接手嗎?”他的語氣很認真,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差一點點,就差這麼一點點,紀小瞳就要完全沉淪在夏河給予的溫柔中無法自拔,她甚至都想說出那句她永遠沒辦法說出口的那句話。但理智還是很快歸位,很顯然,如果擺在紀小瞳面前的是面對和逃避,那麼她從來擅長的都是後者:“不、不要說這種話,你說的話根本就是不成立的,永遠不會……”

紅燈變成綠燈,身旁的路人都在趕路。夏河一下子鬆開紀小瞳,不明不白的望著她,最後嘆一口氣,頗為頭痛的揉揉太陽穴,“是我錯了,我不該做一些超過你智商的事情,走了。”

亦步亦趨的跟在夏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