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夏河喝下第七瓶威士忌後醉的不省人事;而那邊,上官洌喝完那杯交杯酒後就呼呼睡去,都兩個多小時了,臉上的紅暈還是沒有褪下去的跡象。紀小瞳無奈的嘆一口氣,聽見旁邊出了名的妻管嚴說他必須趕快回家,下意識的符合的幾句。於是,一眾人決定打道回府,畢竟也已經十一點多了,本想送上官洌回家卻被同事拒絕,所以紀小瞳就變得孑然一身,輕輕鬆鬆的準備回家。

“小瞳,這裡這裡!”

難不成她喝醉了?不然為什麼聽到了Alex的聲音?

循著聲音找去,紀小瞳驚訝的發現趴在桌上嚷嚷著再來一杯的夏河以及一臉束手無策的Alex,趕忙過去幫忙抬起夏河的一隻手,疑惑的問:“你們怎麼會在這裡?而且老闆還喝成……這副德行?你就不會勸酒嗎,怎麼可以這麼傻乎乎的看著?”

“喲呵,你心疼了?”

想和他玩顧左右而言他,紀小瞳還嫩了不只一點點。不出所料的紅了一臉,然後急急忙忙的辯解,不過怎麼聽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Alex忽然心生一計,接起了電話,隨後對已經坐上計程車的紀小瞳抱歉一笑,“對不起啊,白果萌小姐打給我說她家跳閘了,需要我去一下,那……他就拜託你了。”

白果萌的習慣她清楚,不倒真正的緊要關頭她是不會求助別人的,“哦,哦。你快去吧,果果似乎有點怕黑,別讓她等太久。”

望著越來越遠的計程車,Alex懵了,難得看見一隻這麼配合的小羊,爭著搶著要往狼口裡送,他想不懵都難。紀小瞳難道就沒有聽見他的電話根本就沒有響過嗎?不過算了,學弟,學長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紀小瞳能清楚的感覺到司機大叔看她的眼神不太對頭,她也無計可施,只能低頭看著環抱著她的腰間的夏河,無論如何就是不肯撒手,不會是把她當尹菁了吧?手居然還不安分,不知道在她腰間摸什麼。紀小瞳無語問蒼天,我是被逼的啊,司機大叔請求你不要再用那種曖昧的目光看著她了啦!

“我要……我還要……”

偏偏還冒出這種臺詞,紀小瞳能充分感受到司機大叔倒抽了口涼氣,她勉強定住心智:“要你個頭啊!真是的,怎麼會醉成這副德行?老闆,你到底是受什麼刺激了?”

都已經這個時間了,夏家早已關燈睡覺。紀小瞳付了車錢,扛著夏河步履艱難的慢吞吞走進去。別看夏河瘦,他至少是個男人,就算是鮮龍活跳的紀小瞳也負荷不了一個身高將近190,癱軟無力的成年男人。看了看夏河的臉,又實在狠不下心將他拋棄,咬著牙何其堅信的上了樓梯。

勝利的曙光近在咫尺,紀小瞳站在門口喘息了一陣,側身撞開了門,卻在開燈的問題上出了點岔子,夏河在一點點往下沉,紀小瞳只好先將就把他弄上來,用頭頂了開關。

走到床沿時,不知道是不是燈光刺激了他,夏河忽然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雖然知道很不應該,但紀小瞳還是失了神。一向梳的增光油亮的頭髮因為剛剛蹭在她的腰間而變得亂蓬蓬的;一雙眼睛因為醉態變得更性感,深不可測;領帶被拉的亂七八糟,襯衫的紐扣已經解開了幾顆……

紀小瞳吞了吞口水,竭力想保持清醒,卻沒有注意到對方嘴角處勾起一抹弧度,接著頭頂上的燈忽然暗滅,紀小瞳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抵在牆面上,緊隨而來的便是無法呼吸的窒息感以及嘴唇上溫暖的觸覺。

等她回過神,首先挑戰她的是撲面而來的酒精味,紀小瞳咬緊牙根,絕對不讓他有可乘之機。但夏河好像早有預料,一隻手捏緊了她的下顎,迫使她不得不張開嘴。眼見已經被逼得退無可退,紀小瞳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勉力推開他:“附加合同上有寫,雙方不能做超過朋友之外的事。”

“合同最後一條,最終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