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且�猓���次蘅贍魏巍�

“何人傷了我兒?何人傷了我兒?”連成赫然連連怒吼,卻仍是抑制不住雙手的顫抖,那是他的兒子,他視若珍寶的孩子,現在那麼悽慘、那麼血肉模糊地躺在那裡,他的全身上下,仿若被利刃一刀一刀凌遲著,同時又是怒不可遏,迫不及待地要找出元兇來碎屍萬段。

連成赫然本就是武將出身,與他那長相俊俏斯文的兒子截然不同,他身材魁梧孔武有力,此時雙目充血怒視全場、聲如洪鐘,使得全場再一次噤若寒蟬,又嚇倒一片。

所有的人都沉默著,沒有人能預計到還會發生什麼。有人想離開,卻發現,唯一的出口,早已被連成赫然帶來的兵士牢牢堵上。

在連成赫然怒吼的同時,他帶來的兵士也紛紛亮出了兵器,殺氣騰騰。今天也是事有湊巧,京畿軍備是城防要務,自是設在城之邊郊,離次相距甚遠,正巧連成赫然今日親自巡查,剛到附近便有人跌跌撞撞跑來通報,說是連成公子讓人給打了。

他也深知兒子秉性,此子驕橫跋扈也是眾人皆知,只道今日又是引了少年間的惡鬥,才想前來看看。不想卻會看到如此一幕,五臟六腑頓時都被擠得頭不過氣,怒髮衝冠。

氣氛緊張無比,元初卻仍是悠然閒適,用如同看戲一般的眼神睥睨人家父子相見。

連成赫然很快就注意到了元初,“霍”一下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向元初逼去,龐大的身軀和一身的殺意,逼得不相干的人紛紛都退避開去。“是你,對不對!”語氣很是肯定。

元初穩如泰山,還在一邊搖頭晃腦地嘆息:“有道是老子英雄兒狗熊,今天是見識了。只是來得太不是時候,我的‘火上澆油’還沒來得及玩呢。”

語畢,所有人都抽了一口氣,那群兵士也騷動起來,個個面目猙獰、如狼似虎。

此語也不例外地再一次狠狠刺激了連成赫然,他怒到了極處反而大笑:“沒有關係,一會,被將軍會讓你親自嚐嚐火上澆油的滋味!”

安宋已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又不敢在這個時候跳出來說話,只好又頻頻像皇帝投去求救的眼神。這事再沒人管,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一個是手握京畿兵權的二品守備將軍,一個是天皇貴胄的五皇子,又有皇帝在一旁看著。。。。。。

元閔卻仍舊喝酒,示意安宋稍安勿躁、不必理會。連成赫然的出現,令他打消了阻止元初的念頭。

“只怕你沒有機會。”元初笑得極度邪惡。他怕什麼?他手裡有兩張王牌。

這副樣子無疑很欠,連成赫然果然再也忍耐不住,出手如風快如電,手掌成爪,直扣元初的咽喉。

元初面不改色不閃不避,帶著嘲弄的眼神似笑非笑,渾身散發出傲視一切的味道。

他知道,皇帝正玩得興起,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喊停的,但是,童靈卻會全力護他周全。

果然,連成赫然狠厲如電的手掌,在距離元初不到一寸的時候,彷彿被一堵無形的牆體阻攔而後被狠狠地彈了回去,倒退了數步才算站穩。

他滿目驚訝地緊盯自己的手掌,又不可思議地望著元初,眼中的怒火被怨忿和殘暴替代:“何方妖孽在此作祟?給我把他拿下!”

元初聞言笑彎了腰:“哈——自己沒本事比不過人就說別人是妖孽?也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妖孽。連成赫然啊連成赫然,若是這世上真有什麼鬼神妖孽,怕是你連成一族早就滅門了,怎還可能留到今日任你兒子作威作福。”

連成赫然年少時,原是西蒼邊境的一名小將,西蒼正是與西番交界的邊城重鎮。他年紀尚輕時便已經小有名氣,但有名的並不是他驍勇善戰之類的,而是他的暴戾嗜殺之名!那時元閔還沒有登基,兩國正處於糾紛不斷的時期,無預警的相互宮殺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