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不剩。

她擦了擦嘴角,笑得很燦爛,小手揚起空碗說道:“師傅,你看,小骨喝完了。”看著白子畫還是一副陰沉沉,不知道是被什麼巨大的痛苦折磨的樣子,花千骨有些內疚的放下碗,走到白子畫面前,小手胡亂的摸了摸他的俊臉,道歉道:“師傅,你笑一下嘛!小骨知道錯了,小骨不應該說這樣的話,我保證我以後一定乖乖聽你的話,把藥全喝了,師傅你可不能不理小骨啊!”

聽到她的話,白子畫不禁有些苦笑不得,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呢!只要你,不離開我,能夠一生一世陪著我,什麼不老不死,不傷不滅也是一種皇恩浩蕩。他低下頭,修長的指尖輕輕把小骨的碎髮撂在耳邊,溫語道:“小骨沒有錯,錯的是師傅。”

“師傅!”

☆、畫骨番外二

聽到她的話,白子畫不禁有些苦笑不得,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呢!只要你,不離開我,能夠一生一世陪著我,什麼不老不死,不傷不滅也是一種皇恩浩蕩。他低下頭,修長的指尖輕輕把小骨的碎髮撂在耳邊,溫語道:“小骨沒有錯,錯的是師傅。”

“師傅!”花千骨有些奇怪而更多的是內疚的呢喃了一句,看著師傅那深邃似海域的俊眸,師傅這是怎麼了?還是不高興嗎?

花千骨努了努嘴,想起自己每次被人欺負孃親都會親親她的小臉,不一會兒她就氣消了,就不傷心了。想到這裡,花千骨看向師傅那一張驚為天人的俊容,不由莫名臉紅了紅,師傅這麼完美,那麼高冷幾乎讓人不能靠近。

想到這裡,花千骨嚥了咽喉嚨,也許是愧疚。她如玉的小手緊緊環著師傅的腰間,小腦袋埋在他溫熱結實的胸膛前,雖然不敢親,但是抱一抱還上可以的,她笑了笑說:“師傅,別生氣,小骨抱一抱,你就不生氣了是嗎?”

感受到懷裡一暖,特別是軟軟的身子牢牢的貼在自己胸前他就感到一種嚴實卻又虛渺的安全感,手臂上的絕情池水的傷疤上卻沒有一絲痛感。他莞爾一笑,長臂也輕輕摟著那具柔柔的身子,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問道:“小骨,你覺得為師待你如何?”

“啊?”花千骨恍若還麼反應過來,怔愣著雙眼看著白子畫那雙如星辰般的黑眸,不由喜悅一笑:“師傅對我很好啊!是唯一一個對小骨這麼好,這麼溫柔的人。”

“是嗎?”白子畫輕輕勾唇:“有多好?”

“嗯,師傅可以給我做很多好吃的東西。”花千骨依舊依偎在白子畫懷裡,眸光閃了閃,假裝有些遺憾說:“要是師傅能陪我去外面一起玩就太好了。”

“你這麼想出去?”白子畫挑眉。

“是啊!我想看看外面是什麼樣的,師傅,總不能我們一輩子都在這裡吧!”花千骨還在甜甜的說道:“師傅,你不准我一個人去,那你帶我去好不好?”

白子畫聞言,環著她腰間的手臂不由僵了僵,低頭把她的小臉擺在自己面前,皺眉道:“小骨不願意跟師傅生活在這裡?”

“師傅,不是的。我只是想出去看一看,玩一玩。”再次觸碰到白子畫的眼神,花千骨頓了頓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如果師傅不喜歡,那小骨就不去了,小骨願意在這裡永遠陪著師傅。”

看著眼前那個一直在討好自己的小骨,白子畫依舊淡淡地看著她,是時候該帶她出去了,這麼多年一直守在她身邊,時時刻刻地想要抱著她,可是每次雖然人在懷裡,可是心裡空的一塊,依舊涼得讓自己可笑。

一直不給她出去,是擔心她被人欺負,擔心她的身子,但是真實是先要把這平淡的日子延續下去,他不知道這一世她到底愛不愛自己,若是愛著自己,那麼她要什麼,他便給她什麼。可是若她真的不愛自己,那他自己該如何是好,他真的不知道,那比死還痛苦的活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