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道兄,晚輩無知,驚擾了您,這讓小弟實在是有點汗顏。不過這次能夠藉助此次的事情,整理一下我們千竹教的規矩,說起來還要感謝孫兄。”

被稱為孫兄的血衣男子,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絲毫不掩飾的譏諷。

作為當事人之一,他自然清楚事情的經過,他殺人在前,又怕這個跟著他一起的人將事情宣揚出去,所以就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

這手段,並不算太高明,甚至只要是有點眼力的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不相信這位千竹教的道兄不明白,只不過他不敢不按照自己的意思辦事罷了。

千竹教嘛,以後還不知道要聽誰的,但是這姓尤的既然識時務,知進退,以後說不定給他點好處。

自己作為血煞宗第二長老的愛徒,這點事情,以後還是能夠作得了主的。

心中念頭閃動,這位孫道兄就淡淡的道:“尤道兄,這是貴宗的家事,我本不該說什麼,不過我覺得道兄說的有理,一個宗門,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規矩很重要啊!”

尤飛熊聽著這有些不冷不熱的話,心中暗恨不已。但是這種恨意,他可不敢表現出來。

畢竟血煞宗的人,他得罪不起,別說他得罪不起,就算是他的靠山陳豐老祖都得罪不起。

就在昨日,作為他名義上師尊的陳豐老祖可是專門給他叮囑過,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血煞宗的同道不高興。

陳豐老祖都如此對待血煞宗的修士,他自然不敢說半個不字,畢竟他以後的路,還要靠陳豐老祖支撐。(未完待續)

第六二六章 欺人太甚

至於那兩個他連名字都沒有什麼印象的築基修士的生死,他更是不放在心上。

得罪了血煞宗的同道,那就是你們該死,更何況他已經讓人打聽過了,這兩個人分屬拜月山。

拜月山以往在千竹教還算是有點地位,但是隨著劉立壬老祖受了重傷,別說拜月山,就算是作為掌門人的慄泰烽,都已經自身難保,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拜月山。

至於拜月山的這些弟子,在尤飛熊看來,那就是一塊塊的肥肉,誰愛咬一口都行。

“這有眼無珠的東西敢於對孫道兄無禮,我千竹教自然要嚴加懲處。”

說話間,尤飛熊站了起來,環視著下方,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那些正低聲議論的千竹教修士,在聽到咳嗽聲之後,一個個都安靜了下來。

不少人更是用一種敬畏的目光看著尤飛熊,對於這種敬畏的目光,尤飛熊很是喜歡。

他成為金丹真人只有七八年功夫,那種老資格金丹真人已經淡忘,甚至已經不在乎的尊崇享受,他現而今還有滋有味的品嚐著。

下方的那些築基修士之中,有不少都是他當年的同輩,現而今卻成了他的晚輩,這怎不讓人舒服不已?有句話說的非常有道理,就是人們嫉恨的,往往是當年和自己齊頭並進的人,突然之間飛黃騰達。同樣道理,大凡有了出息之後,人們往往也是樂意在這些人面前顯擺一下。

“大逆不道弟子金山,肆意妄為,桀驁不馴,破壞我們嗤神六宗之間的親密,今日我依照門規。將這金山處以極刑。”

洪亮的聲音,從尤飛熊的口中吐出,他說完這句話。冷冷的朝著下方的修士掃了一眼,接著道:“來人。將這金山處以千蜂噬身之刑。”

所謂的千蜂噬身,就是千竹教以往的一種刑法,說起來很簡單,就是用一千隻野生毒蜂,將犯了差錯的弟子給活活的毒死。

這是千竹教很厲害的一種刑法,他們的毒蜂更是特選的,就算是築基修士,同樣受不了千蜂噬身的刑罰。

下面那些修士。聽了尤飛熊宣佈的刑法之後,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