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一道冰冷的眼刀射了過來,生硬的開口道:“現在開口說話要喊報告,我允許了才能說話,你那少爺性子給我收起來。”

我憋了憋,將剩餘的話吞進肚子裡有些僵硬的吐出一個“是!”。

隨後教官指了指籃球場中央說道:“去那給我扎馬步,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準想,直到我讓你停下。”

不就是扎馬步麼,我自從有了蓮花之身武功底子以後馬步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老老實實的走到籃球場中央一個像模像樣的馬步紮下,閉目靜心,覺得沒有什麼可難的。

靜下心來的我可以透過其他感知清楚的知道周圍的一切,教官走了幾步好像在其他地方坐了下來,眼神一直放在我身上。

大概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上課鈴聲響起,一群人踢踢踏踏的向這個方向走過來,好像是體育課,他們來打籃球的吧。

想到這裡我將眼睛睜開,打算給他們讓地方。

剛把眼睛睜開就聽教官一聲冷喝,“誰準你睜開眼睛的!”

我反射條件的緊忙將雙眼重新閉上,心裡卻在納悶,別人要上體育課我不讓地方他們怎麼上?

還沒等我想明白,教官就走了過去,和他們說了幾句體育課取消什麼,讓他們還沒等進門就全都給轟走了。

接著他繼續坐在那個位置,盯著我看。

又過了幾個小時,腿有些酸,但這是小問題,問題是我的心靜不下來了,感覺到陣陣的煩躁,因為只要身體輕輕一動就會被教官呵斥,那種明明是自由的卻感覺周身被繩索束縛的彆扭勁讓我的心情越來越煩躁。

最後渾身都開始冒冷汗,不是因為身體累,而是急的,心一直安靜不下來。

“報告!”我大喊一聲,實在受不了了。

“說。”教官答應一聲。

“我累!”我有些任性的喊了一聲。

教官沉默一下,隨後冷冷的說道:“你和你哥哥差的並不多,只是你沒有你哥哥的耐性,就算你和你哥哥是一體雙魂他也不可能無時無刻的守在你身邊,他不是你的奴隸,你應該學會獨立堅強。”

教官這口氣,好像是對我不算太認真,我突然頓悟,教官給我的並不是訓練,而是在磨練我的耐性。

我無語了,教官這番話說得是在理,我也明白,現在話說開了我怎麼著都得忍著。

就這樣,訓練過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教官變著法的磨練我的耐性,什麼奇奇怪怪的法子都能搬出來,最讓我忍受不了的是讓我在一堆土字裡找士這個字,考驗耐心也考驗眼力,實在受不了。

本來按照哥哥的想法是想要將我訓練一個月兩個月的,可是一件突發事件讓教官對我的訓練不得不強行終止。

外出的毛豆和火雞出事了,聽到這個訊息我馬上飛奔到總樓去見哥哥,詢問具體情況。

這才知道,原來是外面的毛豆傳來訊息,火雞聯絡不上了,火雞失蹤了……

我當時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手支著哥哥的辦公桌神色不太好的問道:“火雞是不是背叛了?”

現在蓮花高中內有特種兵駐紮,外面各種明暗勢力都盯住這一塊肥肉,他們剛出去一個星期火雞就聯絡不上了,被抓的可能性應該很小。

哥哥拿著傳回來的那份報告搖搖頭,若有所思道:“最近有一個血狼集團與他們聯絡的很平凡,多次對毛豆和火雞交涉,目的全都在蓮花高中,現在火雞失蹤毛豆懷疑是這個血狼集團搞的鬼。”

“這麼說毛豆認為火雞是被抓而不是背叛?”我問道。

“恩,毛豆觀察入微,不會做出這麼嚴重錯誤的判斷,既然他說火雞是被抓走的那火雞應該不是背叛。”哥哥說道。

頓了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