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翠翠的老公吼道:“看看你說的是人話麼?什麼叫我帶的仙家不行?就算它是真的不行,你又有什麼資格說?”

翠翠的老公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張毅峰有什麼不能說的?它沒處理好事情,那就是無能,你剛剛說的你不確定她會不會回來是啥意思我不知道麼?不就是為了多要我們點錢麼?不就是這個意思麼!”

這特麼就是典型的“卸磨殺驢”,馬大嬸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擋在張毅峰面前說道:“你可不能這麼說啊。”

張毅峰道:“我不否認他和那個女的懂點這方面的東西,但是我也不完全否認對他剛剛那句話的理解,這不是明擺著為以後要錢做鋪墊呢麼?我說的好聽點,說他帶的仙家不行,說直白點,就是合夥要錢。”

我從兜裡把馬大嬸給的紅包掏出來,用紅包指著張毅峰罵道:“我操你大爺……你說這話也不怕遭報應,是,我帶的黃家仙沒打過那個惡老太,還被惡老太打的遍體鱗傷,但是我告訴你,就算它沒辦成這件事,那它也是盡力了,為了你們家這點事拼死拼活的,你以為我就為了這個紅包麼?現在我他媽就還給你。”

說著,我將紅包丟向張毅峰,大聲警告道:“你可以說我無能,你可以說我不行,但是我不允許你說跟著我的黃家仙不行,你別管它是不是真的不行,它跟著我來到你們家,拼命出手幫你們那一刻,不管它是否把事情辦成了,你都沒有資格說它一丁點的不好,雖然我知道跟著我的黃家仙不會因為你的不尊敬對你報復,但是我給你最後一句忠告,你這樣的人,遲早要會因為你的口德遭報應的。”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

馬大嬸不幹了,從地上撿起來紅包快步追上我,哄著我說道:“一念你等等,你別生氣,這玩意不會說話,你別介,這個快收下。”

我回絕道:“這個紅包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收了,你讓他自己好自為之吧。”

背後,馬大叔訓斥女婿道:“你個虎了吧唧的傻玩意兒你會不會說話?來之前人家連一個‘錢’字都沒提,來之後更是在幫咱們,你咋能這麼說話呢?”

張毅峰很不服氣的說道:“你看剛剛那女的打扮的像個三陪小姐似的,臨走的時候還說什麼欠個人情,這不就是說給咱們家人聽呢麼?問他這個髒東西還會不會回來的時候,他說不確定,這就是在把咱們當韭菜收割呢,年紀輕輕就搞這些歪門邪道,全家都不是好人。”

隨後我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巴掌打臉的聲音,馬大叔怒吼道:“你給我閉嘴,現在孩子是不是不哭了?完蛋玩意,我怎麼就把女兒嫁給你這個沒出息的喪門貨了呢,真他媽不懂事,完犢子一個。”

我已經來到電梯間,按了下行電梯,馬大嬸還在我身邊苦苦哀求,讓我把紅包給收了,我態度堅決,就是不要。

馬大叔追出來一起哀求道:“一念,一念你別生氣,他不會說話,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電梯門開啟的時候,我用手將他們抓著我的手撥開,義無反顧的走進電梯裡面,馬大叔還要跟進來,這時聽到家裡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好像翠翠和張毅峰又吵起來了,還伴隨有摔東西的聲音,馬大嬸對馬大叔說道:“你快回去看看怎麼了。”

就在馬大嬸說話期間,我關閉了電梯門,一個人下了樓。

電梯內。

黃小跳滿身是傷的出現在我潛意識裡,我看到有好幾條傷口很深,把面板都劃開了,長度足足有十幾厘米,隨著黃小跳的呼吸,那傷口一開一合的,看到這一幕我心裡特別難受,輕聲問道:“是不是很疼?”

黃小跳咧嘴露出燦爛的微笑,這個笑容有點像柴犬的笑,特別治癒,明明身體受傷很疼,它卻還在這個時候安慰我說道:“沒事,這些都是皮外傷,這個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