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由!”胡先生站了起來,話不投機,半句也嫌多,理由?他拿什麼理由來說服她?那些光怪陸離的東西,能夠算理由嗎?“算了,我走了。金蓮,話說到這個份上,既然你不聽,那以後你就當我死了——我也不會再見你!”

說著,胡先生站了起來,起身向著門口走去,西門金蓮留意到,他連著腳上穿著的鞋子,都是布鞋,但是做工精湛,絕對不像是市面上賣的,這樣的繡工加上真絲布料,只怕價錢不菲。

“你穿成這樣,就不怕走在大街上被人圍觀?”西門金蓮試探性的問道。

原本已經走到房門口的胡先生明顯愣了愣,但隨即他開啟房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展白,目光冰冷的掃過,卻是連這裡都沒有理會,徑直離開。

展白盯著她的背影片刻,心中沒來由的胡思亂想,(如果將來誰娶了西門金蓮,有著這麼一個岳父大人,只怕絕對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這人不是普通的難伺候。

正欲進門問問西門金蓮,不料這個時候,走廊的盡頭,一個湖藍的身影,靜靜的擋住了胡先生。

展白一愣,很快就認出那個人,竟然是神秘莫測的胡老頭。

“金蓮——你快出來!”展白忙著衝著裡面叫道。

西門金蓮原本一肚子的鬱悶,沒想到和親生父親分別這麼多年,再次相見,居然是這等模樣。

聽的展白叫她,語氣中帶著難以言喻的焦急,心中詫異,忙著走出去。

“你看!”展白指著走廊的盡頭道,“胡王來了!”

“要我動手,還是你自己跟我走?”胡王冷著臉問道。

“我們過去看看!”展白忙道。

事實上,不用他說,西門金蓮已經向著走廊的盡頭走去。

胡先生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胡王看了看西門金蓮和展白,一言不發,轉身拉著胡先生就向西門金蓮的房間走去西門金蓮愣然,忙著叫道:“胡老先生……”

“到你房間去說話!”胡王雖然一把年紀了,但似乎手勁很大,胡先生竟然沒有反駁。

胡王似乎很怕胡先生跑了,抓得很緊,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粗魯,把他拖進西門金蓮的房間,然後狠狠的摔在沙發上,看著西門金蓮和展白進來後,砰是一聲,重重是甩上房門/開/心/讀/吧/發/。

胡先生依然沒有說話,西門金蓮和展白也沒有說話,兩人很是默契,走到的另一邊,坐下,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要找你可還真是困難啊!我要不是算準了你來找金蓮不會帶著人過來,還真找不到呢。”胡王冷笑道,“棲雁,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西門金蓮愣然,他竟然叫這麼一個古怪的名字,不對啊,她記得他不叫這個名字啊?當然,大概是以後改的?小時候,記得奶奶都叫他“石頭”,害的她一直以為,他學名也叫石頭。

胡棲雁一言不發,只是看了看胡王。

胡王的脾氣還真不是普通的不好,竟然揚手就是一個耳光,對著胡棲雁臉上抽了過去:“怎麼了,啞了?”而說話的同時,反手又是一個耳光嗎,對著胡棲雁另一邊的臉上打了過去。

“胡老先生!”西門金蓮見狀,忙著叫道,再怎麼說嗎,這人也是她的父親,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胡老頭當著她的面,對他拳腳有加。

“行啊,你明明知道我在緬甸找你,居然對我避而不見?”胡王摔了胡棲雁兩個耳光,怒氣不但沒有減少半分,反而更甚。/開/心/讀/吧/發/展白看著西門金蓮也糊塗著,要不要管?算了,隨他們去,如果展白推測的不錯,胡王就是她爺爺,既然他們都不說,她樂得裝糊塗。但胡王如果是她爺爺,自然也就是胡棲雁的老爹,老子打兒子,貌似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