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外面等得要下班了。

推了推張田科,輕聲地說道:“田科,現在好些了嗎?也許服務員們要下班了,我們不能在此呆太長時間了。”

這白色的燈光照耀在他的臉上,我一摸他的臉,覺得燙燙的,而且紅紅的。

此時,他睜開了雙眼,說道:“好吧,那麼現在還真的不早,我們呢,還是走吧!”

然後,我扶著醉醺醺的張田科,慢慢地走出好地帶酒店,因為他酒醉不能開車,而我呢,又不是開,只能在此打了計程車,該去哪裡呢,現在的我,身上都沒有錢,而張田科又是醉了,也不知道他錢在哪,想來想去,還是先將他帶到家裡去。

到了家門口,我扶著張田科進了我那破破爛爛的房子,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