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天相比,真是涼爽醉人。再加上燒烤隱隱約約飄來的的香氣,嘖嘖……好想念。

可是,再好也是過去的事兒了啊,現在要吃燒烤,我該怎麼做?我到哪裡去給阿哥你搬燒烤架和火,還有那些原料來啊?小瓷真是想得出。

於是我有點同意、同情、又有些無奈地看著他。

見我一副神色痴呆卻又止不住想著流口水的樣子,小瓷說:“阿碧,我知道你正犯難呢,這可不要你操心的,跟我來。”

小瓷神秘兮兮地帶著我去到廚房,哇!真是不看不知道,原來他先前已經叫人準備了好多東西哦……蝦、蟹、螺……都是好吃的,小瓷真的是好細心啊,我以前跟他講過我們在北海海邊吃的燒烤有些什麼好東東,他竟都記住了。

也不管此時夜已經深了,小瓷又去把寧兒叫起來,拉到院子裡來和我們一起吃燒烤。我們搬出那些東西,在院子裡支起了鐵架子做燒烤架,做起了燒烤來。呵呵,雖然秋天的深夜天已經很冷了,我幾乎是“捨命陪君子”,但是那股味道真的好香,不停地誘惑著你的嗅覺,讓人模模糊糊地好有從前的感覺!小瓷真是會過日子。

吃燒烤總是要下點小酒的,到了高興之處,小瓷便拿了酒來喝。

“才唱了那麼久的歌,嗓子都快冒煙了,現在就別喝酒了,別傷了嗓子。再說,你白天才喝了好些,現在就算了吧。”我連忙勸小瓷說。

“哪有如此美味不拿來下酒的?我看你真是婦人之見,怕這個怕那個的。這樣的美景和美味豈能錯過?來來來,一起嚐嚐?”小瓷說。

我和寧兒怎麼都勸不住,反倒被他勸得一起喝了起來。

喝了幾口,我都感覺身上頗有了熱氣,不過我酒量歷來不好,就停住了看著小瓷喝。小瓷高興地說:“今天真是好痛快啊!阿碧,我現在可算知道你故鄉的美味了。”

“原來大晚上的拉了我們來燒烤,是因為你嘴饞,圖痛快啊。”我笑道。

“阿碧?”聽到小瓷這麼叫我,寧兒很是驚奇。雖然大家住在一起,但她並不知道這個名字,“阿碧”和“小瓷”這樣的名字,都是我和小瓷在沒有人的時候才互相叫的,怪不得她以前沒有聽到過。

“是啊,回福晉,‘阿碧’是素顏的小名。”我趕快解釋說,看來小瓷是喝得差不多了,說話也開始不顧東南西北了。

“哦,阿碧?很好聽的名字啊,以後就這麼叫你吧。”寧兒說。

“是啊,阿碧的名字很好聽!阿碧的人也是最好最好的!只可惜阿碧永遠都是最遠最遠的!”小瓷說。

天,小瓷,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平日裡不是總是謙謙君子的模樣的嗎?這會兒怎麼當著寧兒也能這樣胡說?

我趕快說:“爺,您喝多了點兒,這晚上也怪冷的,怕您呆長了傷了身子,還是快回去歇著吧!”

“沒有!我沒喝多!你別跟我虛情假意的!我就討厭你這樣!阿碧,你別不承認,你以前到現在都沒有喜歡過我,不是嗎?”他真的醉了。

“爺,您說什麼呢?我不敢。”

“你不敢?我可知道你沒有不敢的,你是林素顏,那個可以天不怕地不怕的林素顏!我還知道你喜歡的不是小瓷,是四四!對嗎?從現代開始你就喜歡四四,你當我不知道?”

“爺,您喝多了,不可以這樣亂說的。”我真的急了。

“我沒有喝多,我也沒有亂說!我原以為,你會在這裡陪我一生一世,但沒想到,即使穿越了,也沒有成為我們的緣分……你始終只是和我開玩笑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小瓷說著,埋下了頭,好像要迷糊過去了。

寧兒被我們這些有些怪頭怪腦的話弄呆了。

“寧兒,還是我的寧兒好。我累了,我好睏,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