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楓見人越來越多,心中就別提多高興了,他清了清喉嚨,繼續大聲喊道:“這個畜生長大三歲的時候,就更加可惡了,居然偷看隔壁村的寡婦沖涼,我考,他還真把自己當成畜生了,做的都是畜生才有行為,完全是屬於生理缺陷造成的心理扭曲,用我們通俗一點的語言來說就是——變態。”

青嵐姑娘在旁一聽,從一開始的俏臉蒼白到現在滿臉通紅,忍不住小聲哼了一聲,無恥,這個楊二實在太可惡了,討厭,他怎麼就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人呢?

什麼三歲偷看隔壁村的寡婦沖涼,我呸,真不要臉,下流~!

陳星在旁聽著楊二在這裡大聲汙衊,心中就別提多害怕了,一張嘴張得老大,額頭的汗珠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本來會以為這個楊二會把這事上告到府尹大人哪裡,請府尹大人來主持公道,那曾想到,這個楊大哥居然是用這麼一種方法來汙衊朱可夫,實在是想人不敢想的,做人不敢做的。

楊大哥的風格,和他以前在學堂的手段是如此相似。

楊曉楓拱拱手對著周圍的群眾一抱拳,指著畫像繼續朗聲道:“這個畜生偷看寡婦沖涼不成,還別人狠狠地打了幾棍子,簡直就是豬頭炳一個,經此一役,這個畜生的樣子以後就很有創意了,嗯,醜的很有個性,活到現在不得不說他挺有勇氣。”

楊曉楓擦了擦口水,說的更歡快了。

“那接下來怎麼樣了?”人群中一個人忍不住大聲問道。

楊曉楓心中暗歎一聲,看來這個時代的人都是很八卦的啊,原來這個產物並不是二十一世紀所特有的,就算是時間倒流,回到幾百年前,也是如此。

楊曉楓瀟灑地一甩額前短髮,騷騷地道:“各位聽眾別緊張,我才說到他三歲時候的事情,後面還長著呢。”

眾人一聽,更是哈哈大笑,憤憤鼓起掌來,楊曉楓在這裡搞了這麼大的一個動靜,又怎麼可能會瞞得過府邸裡面的朱可夫。

朱可夫現在正在大廳中聽著下人的彙報,一張老臉黑的發紫,臉上的肌肉一直在抖,但卻沒有什麼辦法。

因為剛才是他當著楊二的面說這畫畫的一點都不像他,而現在這個楊二卻是指著這畫像在說事,現在總不可能自己跳出去說這個楊二是在汙衊自己吧,那不是自打嘴巴嗎?

揚州府尹安世高在旁細細聽完了下人的彙報,也是眉頭緊皺,但一時之間卻是想不到什麼辦法。

這件事本來就是他一首謀劃的,本來以為這個楊二會以他“揚州巡撫”的名頭來強壓朱可夫強行買下這麼一幅畫,那他就可以以此在皇上面前參他一本,讓他吃不來兜著走。

那曾想到,這個楊二出牌居然完全不按套路的。

安世高微微一嘆,他猜中了故事的開頭,卻猜不透這故事的結局。

安世高眉頭輕輕一皺,對這朱可夫道:“朱可夫,這次就饒過這個楊二吧,你去把人把這畫給買回來算了,免得影響你的清譽,反正也只是五十兩而已,並不多。”

朱可夫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微微點點頭,現在也就只能這樣了,如果像自己下人這麼描述的話,他都不知道說到什麼時候,看來自己這一方的人,還是低估了這個小子。

朱可夫擺擺手,對著剛才回來稟報的那個下人低語了一番,那個下人施了一個禮就急急離去。

在朱可夫府邸門前不遠,楊曉楓正在朗聲道:“剛才說到這個畜生偷看寡婦沖涼不成,還被人狠狠扁了一頓,從此的樣子剛才我都說了,非常醜,醜的很有個性,怎麼有個性呢?”

楊曉楓頓了一下,接著朗聲道:“這麼說吧,這個畜生燦爛的一笑,狼都要上吊;他溫柔的一叫,馬上雞飛狗跳;他故作瀟灑的一站,立刻臭味瀰漫;如果這個畜生興奮的出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