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後,室內又傳出許雙城的嬌笑道:“痛快!痛快呀!姥姥,見了姓呂的那一雙色迷嘻嘻的桃花眼,我真想揍他兩記耳光。”

許雙文即輕輕一嘆道:“姥姥,此中內情,頗不簡單,只怕咱們的任務,不易完成……”

青衣老嫗截口接道:“我們的原則是不惹事,也不怕事,不管此中有多複雜,也不管事情有多棘手,只要你們兩個肯聽我的話,別輕舉妄動就行。”

兩女郎嬌應了聲,道:“我們一定聽姥姥的話。”

“好了,”青衣老嫗接道:“快回房中去安歇,一切到了地點再說……”

這一段對話,使暗中竊聽的邵友梅,於一則以喜,一則以憂之餘,更不禁感慨萬千。

喜的是目前這三位假想中的強敵,顯然並非黑道中人,態度也在敵友兩可之間。

憂的是,“翡翠船”委實是等於在他手中,眼前又半途鑽出一個原主來,可委實不太好處理。

使他感慨萬千的,卻是那“翡翠船”的來歷,乃師僅僅說是偶然獲得,但以目前所獲訊息來推斷,內情決不如此簡單,如果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