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袁強忍不住就洩了,弄得她很是不快。

“唔,好象有些道理!”墨天頷首道。

費宇痕指著她的私|處繼續道:“大凡性慾越強的女人蔭毛越稀,她正是這種型別,這種女人只要幹得她爽,叫起床來的聲音比誰都響!”

墨天更感興趣,道:“那你有沒有本事弄得她叫床啊!”

費宇痕面露難色,搓著手道:“這,有些困難。這女人心志極強,又不是心甘情願與男人交歡,所以並非一時半刻所能辦到。當然如果用些藥,馬上可使發情的母狗地一般。”

袁強終忍不住,大罵費宇痕:“你說的什麼屁話,你才是狗!”

墨天沒有理會他,仍對費宇痕道:“這場戲還少兩個配角,他們什麼時候到。”

費宇痕道:“一個已經調教得象狗一樣聽話了,還有一個已經在正在路上,明天到。”

“那你先把那個帶出來吧。”墨天道。

傅少敏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得什麼藥,突然之間她眼皮猛地一跳,心頭掠過一陣不安,她想起了一個人,但隨即否定了這一可能,如果真墨天說的兩個人中真的有一個是他,哪實在太可怕了。

“拿張椅子過來”墨天讓人搬來大椅子,拉著傅少敏坐了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摟著她的細腰。

“喂,我說”墨天望著袁強道:“你馬子這麼漂亮,你第一次跟她做時一定早洩了,對不對,哈哈哈”

“你——”袁強象受傷的豹子般,血紅色眼睛瞪著墨天。

“你什麼你,看看你自己,那傢伙豎得象朝天棍,真是好笑,你馬子被別的男人玩,你老二還硬得起來,真是佩服你!”墨天指著袁強勃起的棒棒道。

袁強頓時面紅耳赤,剛才看到傅少敏的裸體,又想到兩人Zuo愛時的情景,不知不覺中棒棒挺了起來,而他自己尚未覺察到。現被墨天這樣一說,頓時羞愧難擋。

墨天哈哈大笑,伸手一把抓住傅少敏堅挺高聳的Ru房,大拇指輕輕磨擦著在|乳峰頂端的紅豆,調笑道:“我的美人,跟你老公Zuo愛爽不爽,來,講給我聽聽。”

傅少敏忍著|乳峰頂端傳來的陣陣難言的麻癢,別過頭去,默不作聲。

“哈,還怕羞”墨天拍拍她圓圓的屁股,道:“讓你老公好好欣賞一下你的身體!讓你老公好更興奮些”說著託著她的臀部,轉了45度,正對著袁強。

“來,來,把腳分開,幹嘛並得這麼攏!”墨天掰開她緊並在一起的雙腿,擱在兩邊的椅子扶手上,“對,就這樣,怎麼,你的腳在抖,又怕難為情了!”墨天一手仍抱著她的腰,一手擺了她的大腿上。

由於雙腿分得太開,細細黑色茸毛下那兩片如豆莢般的蔭唇微微地開啟,露出裡邊粉嫩的肉芽,有說不出的迷人可愛,周圍七、八個費宇痕的手下都不由自主挪動腳步,圍在墨天身旁。

墨天的手移到了她大腿內側,慢慢地向上,直到雙腿交叉處,然後直視著袁強,道“小子,讓我來教教你,Zuo愛前最重的是前奏,象你一個大蠻牛,壓上去就操,女人當然不會有快感啦!”說著手掌一移,整個蓋在了蔭唇上,食指與中指輕輕地從上至下開始搓揉那裂開的縫隙。

袁強性格本是火爆,愛人被辱,墨天更是冷語譏嘲,那按得住性子,“你這個畜牲,有種朝老子來——”他還想罵下去,忽然發現傅少敏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似乎有話要對他說。

傅少敏清亮的目光顯得有些暗淡,如彎月般的雙眉緊緊並在一起,誰也可以在她臉看到內心的傷痛,她張口想說什麼,但終沒說出來,只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袁強雖不能完全體會她此時的心情,但也知道自己徒勞的怒罵,只會引來更多的羞辱,“敏,不管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