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立刻有兩個歹徒搬了一桶水進來,桶的邊上掛著鞭梢,一看就知道是浸在鹽水中的鞭子。鄭霄曄雖然以前也被擒過,但當時擒住她的人是垂涎於她的美色,這般裸身受審還是第一次。看到拿上來的刑具,即便是她這樣的精銳女警官,心中也不禁覺得恐懼,只是沒表現在外而已。

兩個歹徒分別抓起了鞭梢,將沾滿了鹽水的皮鞭從水桶中拖起。見赤裸的女警官依然保持著鎮定的神色,兩人頓生一種蹂躪的慾望,相視一眼,就掄起了手臂。只聽得“啪”“啪”聲響,皮鞭交錯地落在了鄭霄曄那雪白的玉體上。

每一鞭抽下之時,女警官的裸體就一陣抽搐,白皙的肌膚上就多留下一道暗紅色的鞭痕。鹽水自面板破裂的傷口處滲入,傳來了一陣陣火辣辣的劇痛。雖然是第一次遭到嚴刑拷打,但鄭霄曄緊咬著牙關,竟沒有發出一聲呻吟。

波布蘭博士和方徳彪雖然不是第一次審訊女俘虜了,卻仍是第一次審訊一個女警官。以前他們審訊俘獲的敵對幫會的女性,無不是很輕鬆就能拷問到情報。雖然明知鄭霄曄不會輕易招供,但他們也萬萬沒有料到,看上去頗為柔弱的她竟然如此堅強,與此同時,看著如此刺激的場面,他們的心中也不由升起了興奮的快感。

趙劍翎卻暗暗地嘆息著,她自己的經歷使得剛看到鄭霄曄被俘的那一刻,就知道她一定會遭遇到裸身受辱的場面,而嚴刑拷打只是一個開始而已。但女警官這樣一聲不吭強忍著,對意志和體力的考驗遠遠超出了依靠大聲呻吟來宣洩痛楚的狀況。可明知這樣會減小鄭霄曄逃生的機會,此時她也想不出說什麼話來進行提示。

皮鞭有選擇地落在了女警官的腹部和大腿上,顯然眾人不想將她那一對豐滿的Ru房打得血肉模糊而喪失了美感。不到一分鐘,也就是十幾鞭的功夫,強忍全身的劇痛使得鄭霄曄再也支援不住,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波布蘭博士道:“這麼快就暈過去了?就用這捅鹽水把她潑醒。”

波布蘭的命令剛下,那兩個歹徒暫時拋去手中的皮鞭,抬起了水桶,將鹽水劈頭蓋腦地從鄭霄曄的頭上澆了下來。大量的鹽水遍佈了她那傷痕累累的軀體,女警官那垂向一邊的臉龐微微一動,才在半昏迷中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漸漸地醒了過來。

波布蘭博士道:“鄭警官,你還真能忍。不過沒關係,今夜我就陪你玩到底,看看是誰先支援不住。來人,把她的手指甲全給拔下來。”

那兩個行刑的歹徒已各自拿著一把鉗子走上前來。這次波布蘭博士顯然是有所準備,各種刑具一應俱全,倒不必用方徳彪的。兩個男人淫笑著,走到了鄭霄曄的兩側,分別抓著她那水平伸展著捆綁在刑架上的手,用鉗子夾住了她的手指甲突出的部分。

波布蘭博士道:“鄭警官,你說還是不說?”

鄭霄曄冷冷地道:“少廢話,動手吧。”

波布蘭博士一揮手,兩個歹徒立刻發力一拔。

“啊!”

女警官赤裸的身體猛烈地顫抖著,俊美的臉龐高高地仰起。兩把鉗子夾著兩片血淋淋的指甲,從她那纖細的手指上拔了下來。十指連心,鄭霄曄再也無法忍受這次的劇痛,發出了大聲的慘叫,聽得在場的人無不心驚。

只聽波布蘭博士道:“鄭警官終於叫出聲來了,我還以為在用刑的時候你是個啞巴呢。怎麼樣?現在可以說出我想知道的吧。”

鄭霄曄道:“畜生,你別想知道任何東西。啊……啊……”

只見波布蘭又一揮手,女警官再度發出了慘烈的呻吟聲。她的玉體劇烈地掙扎著,卻被繩索捆綁得無法動彈。指甲被一片一片地拔了下來,在手指上時呈微微泛紅的淺色,而但鉗子鬆開落到地上時已變得一片鮮紅,悽豔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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