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開席,衛良瑃看到滿桌的酒肉,皺皺眉頭。

“良瑃,你不滿意這些?也對,堂堂京城第一富,這些就是小巫見大巫了。”陳憶然笑道,衛良瑃當做是玩笑話。

如今衛良瑃身為朝中武將,生意之事無法繼續,多餘的財產已捐給災民,京城首富之說就無從談起了。

“元帥帶領大家行軍打仗,應以君之憂為己之憂,萬事民為先,不用為了良瑃而破費許多,大可救濟那些災民。”衛良瑃只是實話實說,沒想到陳憶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也罷也罷,來人啊,撤了!”陳憶然喝一聲。

言畢就有幾位小將進來撤了這些飯菜,隨即陳憶然拍拍手,這回看你還招架得住否。

隨著陳憶然的拍掌聲消失在空中,十五位舞姬依次步履輕盈擺著舞姿進來,翩翩起舞。

“良瑃,以前你花花公子的名號可是傳遍了京城,這些特地都是為你所挑,你看如何?”陳憶然指著中間那穿著唯一與其他人不同的女子,勾勾手指示意她過來。

女子帶著嫣然的笑意扭著細腰妖嬈的走到陳憶然面前,陳憶然挑起女子的下顎,眼中有些寵溺。

衛良瑃咬牙切齒,如此怎配做得三軍統帥

“藍玥,今日陪衛將軍喝一杯,把她伺候的盡興了。”

藍玥聽言看向衛良瑃,她俊美冷酷的面容,反而讓藍玥有些羞澀了。

藍玥的相貌也是數一數二的,最討陳憶然喜愛,重要的是,她會風情萬種。

“衛將軍,奴家敬將軍一杯酒,將軍可賞臉?”藍玥坐在衛良瑃身邊,不時往衛良瑃身上蹭蹭。

“姑娘,請自重。”衛良瑃明擺著生氣了,冷眸相看藍玥,轉視陳憶然“元帥,你有妻室在府第,我也有娘子在京城。初來乍到,應多多學習,向軍師討教敵軍的動向,告退。”

藍玥覺得這個人有意思,從來都沒有人喊過自己姑娘呢,也沒有人見了自己臉不紅心不跳。

陳憶然怒髮衝冠,此人與自己一言不合,若不是看在自己如今的輝煌都是衛良瑃曾經的施捨換來的,早就該給她一個下馬威了。

揮手讓那些人退下。

衛良瑃走到帳門口,陳憶然突然叫住。

“良瑃,我們可是好兄弟!”你不站在我這邊,你還能站在哪邊?

“昔日的兄弟,他敢拼搏,日夜不停堅持練武,為的是憑實力奪取權富,從你做了左相入贅女婿那天,我們的兄弟情義,就已經淡了!”

“你!我們憑實力說話,你得打的贏我!”陳憶然二話不說就動起手來。

衛良瑃哪裡會招架不住,陳憶然的武功猶如一潭死水,招式從不懂得隨機應變,衛良瑃故意讓他,使陳憶然一招險勝。

旁邊的將士都隨聲附和的誇讚元帥多厲害。

陳憶然嘴角都快翹到天上去了,似乎在向衛良瑃宣告,你永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衛府。

慕雨瀟此時的小腹已微微隆起,將衛良瑃寄來的書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無可奈何的是,慕雨瀟不能寄信給衛良瑃。

每日閒來只是看書吹簫,還會向玲兒學習女工,嘗試著給未出世的寶寶做衣服。

“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嘆。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嘆……”慕雨瀟嘴中不停的呢喃,重複著這句,這是衛良瑃的信中內容,包含了無限的長相思之情,慕雨瀟亦是如此。

忽然,窗外閃過一抹人影,速度極快,慕雨瀟有些驚愕,並沒能捕捉到是何許人也。

慕雨瀟朝外喊玲兒舒兒。

玲兒舒兒聞聲就進來了,詢問慕雨瀟有何事,慕雨瀟問道是否看見有人進來,她們都說沒有看見,慕雨瀟都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出現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