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她太執著了,是她還不肯承認,柯易寒已經退出了她的生命。

“小姐,還去不去?我還有做生意呢?”司機不滿的說道。

“對不起,開車吧。”顏夢真上車之後,抱歉的說道。

隨後看著窗戶外面,思緒回到那一天。

那是她十八歲,媽媽病的沒有錢治病,她找不到任何的出路,對面就是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