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

夏芝研屁股剛坐到凳子上突然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喂……”難得竟然主動跟夏臨峰說上了話:“你帶錢了嗎?”這次出門甚是衝動,一文錢都沒帶。

夏臨峰見她侷促的屁股上好想長釘子似的就知道她在侷促些什麼,從懷裡掏出一把的銀票:“當然請女孩子吃飯萬沒有叫女孩子付錢的道理。”

夏芝研眼尖的看見每一張都是一百兩的銀票,看那厚厚一沓的樣子足足有六七十張呢。看著看著眼睛有些直了,自己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如果能有一筆錢作為前期啟動資金的話就好了。

可是她還真不好意思張這個嘴,這也只是想想就算了。

夏臨峰是何等人物,在夏府明哲保身這麼多年,察言觀色的能力已經算的上是登峰造極。自然看的出她眼中的嚮往。而他故意拿這些銀子為的就是要讓她眼熱,如今見目的達成心情變得很不錯。

“這些銀子你如果想要的話就拿去。”

夏芝研一愣,不敢置通道:“什麼?”

夏臨峰好脾氣的又重複一遍,夏芝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上沒有白掉餡餅的事兒,這麼一想頓時收了收神:“我不需要,謝謝。”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夏臨峰:“想要就拿去多大點事,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再說這些錢來歷都很正當不用怕會有麻煩,拿去買幾身衣裳和飾品,以後都是要跟在我身邊的人穿的這麼寒酸叫我的臉面往哪放。”

原來夏臨峰以為她要錢只是為了女孩子家想虛榮。

想來是這樣的,大戶人家的兒女出手都是極大方的,別的不算每年用來打賞下人的就不少錢,要是短了什麼少了什麼更是不得了。

再說京城的女孩子明裡暗裡爭奇鬥豔,今天流行這個明天流行那個,恨不能穿金戴銀把全部的家當都化成那一身明豔的衣裳。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證明的了自己的身份。

夏府的大小姐是這樣,就連向來冷眼冷麵的二小姐也是這樣。

“誰是你的人,還真不害臊。”夏芝研並不是這麼衝動的人,可是不知道怎麼了,每次看見這人是夏臨峰就屢屢破功,這傢伙好想天生具備激怒她的本事。

夏臨峰眼睛頓時眯了起來,目光變得凌厲,他還從來沒對任何一個女子示好過呢,雖然對於夏芝研他玩心居多,但被屢次這樣拒絕頓時有點惱羞成怒。再加上他對傳聞並不陌生冷笑道:“你怎麼不是我的人?從頭到腳哪裡沒被我抱過。莫不是上趕著你不要,就像要那夠不著的。”這話裡話外便是指她一時糊塗去勾搭未來的大姐夫未遂。

夏芝研到底是個面片薄的,聽到這話氣白了臉,心口頓時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心中甚是委屈,被一個大男人這樣說立刻紅了眼睛。

別看她平常像一個張牙舞爪的小花貓,這會兒氣急了反倒安靜下來了。起身轉頭就走。

夏臨峰逞一時口舌之快那話剛說完他就後悔了。

見她臉色瞬間慘白,眼睛裡待著不可置信還有一絲絲委屈,隨即低下頭但他還是看到她紅了的眼睛。

也不知怎麼了,他竟然有些懊悔的情緒。

立刻起身攔住了她的去路:“好妹妹,算我剛才說錯話了。就當時哥哥一時犯渾,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夏芝研也不說話,立刻轉頭向另一方向走了。

夏臨峰拉著她的手就是不讓她走,道:“別生氣了。”

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夏芝研倒也不是有意要跟他鬧彆扭,只是心中對夏臨峰始終有隔閡,這樣一個隱藏的BOSS會做什麼她一概不知曉,下意識的想要躲開他的魔爪。

夏芝研很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道:“你不必跟著我,我無論做什麼都跟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