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到他,越快越好,我要問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前後才一日一夜,事情來個天翻地覆,接受不了。

「家到了。」

「我不要回去!」

「你需要休息,醫生快來了。」

「誰叫醫生?」

「我,海湄,你相信我,對不對?」周博士哄著我。

我忽然醒過來,「我不是弱者,不需要醫生,過一會兒就沒事。」

我掙扎著去按鈴。

「海湄——」

「你們請回吧,謝謝你,周博士,謝謝你。」她與朋友交換一個眼色,無奈地在門口向我道別。

我踉蹌地回到屋內,一照面碰到國維。

他意外之極,但沒有忘記諷刺我,「咦噫!這是誰?怎麼回來了,迴心轉意了嗎?」

我沒有去理他。

回到房間,案頭上的白色鮮花已全部變成棕黑色的花幹,腐爛的花根發出怪味。

這是最後的一盆花,我的手不住地顫抖,這難道是最後的一盆花?

坐在床沿,用手捧著頭,根本不知何去何從,失去全部思考能力。

國維進來問:「你決定不走?那對不起,我可要出去,約好幾位年輕貌美的小姐,不好意思叫她們久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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