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楚晶藍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和她說清楚那些事情,只淺淺的道:“楚家的織坊被人燒了,表弟剛好在旁,知府大人認為那把火是表弟放的,現已抓進了大牢,若是罪名坐實了,表弟只怕會被關上好幾載,我方才已去求見知府大人,可是有人已許了知府大人一些好處,他不願見我,這件事情只能勞煩母親跑一趟了。”

馬氏大驚道:“什麼?榮輝被關進牢裡了!這可如何是好啊!”她頓時急匆匆起身穿衣,一邊穿衣一邊罵道:“這事八成又是你惹出來的,他好好的又豈會放火燒了楚家的織坊!”

楚晶藍淡淡的道:“原來表弟在母親的心裡比楚家的產業還要重要,我以前遇到麻煩的時候,從來都沒有見母親如此焦急過。”

馬氏恨恨的道:“你這個不孝女除了會關我之外,其他的事情都不會做,我恨不得從未生過你!又豈會再為你焦急!”

楚晶藍心裡一寒,眉頭微斂,不再說話。

馬氏卻又道:“還不快送我去知府府!”

楚晶藍不願再和她爭論,命圓珠將燈籠打好便走出了楚府,眾人到達知府府後,那大門緊鎖,眾人拍門叫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開門。

楚晶藍一見那架式,便知道許知府今日裡是存心一個都不見了,她心裡一片闇然,該做的事情她都已經做了,見那門一直不開,便在旁道:“知府大人今夜想必是不會見我們了,不如守在這裡等明日門一開便進去找他說事吧!”

馬氏心裡原本就極為不快,聽到她這一句話後怒火中燒,揚起一掌便朝楚晶藍打去,她一邊打一邊罵道:“我當初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狠毒的東西!在你的心裡只怕是巴不得榮輝死吧!早知道你這麼惡毒,我當年生下你的時候,就應該直接把你掐死!”

圓珠剛好在旁,一見馬氏的手揮了過來,忙替楚晶藍去擋,這一掌便扇到圓珠的臉上了,只片刻的功夫,圓珠的臉便高高腫了起來,可見馬氏方才那一巴掌打的有多狠了。

圓珠忍著痛道:“小姐知道表少爺被官差抓走,想盡了法子來救他,夫人又豈能這樣說小姐!”

楚晶藍看著圓珠高高腫起來的臉,心裡更冷了三分,當下眼睛微微一眯道:“看來無論我做什麼,在母親的心裡只怕都是錯的!”說罷,她一把拉起圓珠的手便欲上馬車。

馬氏冷喝道:“你要走可以,把馬車留下!”

楚晶藍的眸光更冷了三分,扭過頭看了一眼馬氏,卻見馬氏的眼裡滿是怨毒,她握著繡帕的手已成了拳頭,她只覺得自己做了一件極蠢的事情。她此時若是將馬車留下的話,就意味著她將要摸黑走回安府。她心裡一時間想不明白她們的母女從什麼時候起會變得如同敵人一般,她咬了咬牙正欲說話,耳畔卻傳來安子遷的聲音:“晶藍,長者命不可違,你便將馬車留給岳母大人坐我這輛吧!”

楚晶藍微微一怔,安子遷已含笑拉關著她的手上了馬車,然後對著馬氏施了一個禮,然後便也跳上馬車走了。

馬氏見到兩人相親相愛的樣子,心裡一時間竟有些不是滋味,她望著那扇厚重的大門,咬了咬唇,直接爬了楚晶藍的馬車。

那車伕長期跟在楚晶藍的身邊,方才的鬧劇他全看在眼裡,心裡極度為楚晶藍不平,馬氏還沒有坐穩他便已一鞭抽在馬屁股上,馬便飛快的朝前奔去,馬氏一個不穩,便重重的摔在了車廂之上,全身一片刺痛,她大罵道:“死奴才,你怎麼趕車的!”

車伕的眼睛眨了一下後道:“我平日裡就是這麼趕車的,夫人若是覺得我的車趕的不好,大可以下來自己走回楚府去。”

馬氏大怒道:“楚晶藍平日裡就是這麼教下人的嗎?你信不信我回去後就將你賣了!”

車伕不緊不慢的道:“這事夫人可能得先通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