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振振有詞的,雖說已經是相信了、可又是箭在弦上又不得不發的,因此乾脆便坐在了他的身上忍著羞臊說。“不管了!反正我還要!”

“非要不可嗎?”

反正已經是不要臉了,劉美佳自然也就徹底豁出去了,無視了他那又有了侵略性的目光,毅然道。“非要不可!除非你承認你不行!”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可就沒辦法再忍了!

不就是推倒嘛?

再推一次也就是了!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更壞的田啊……”

他的揶揄和調侃,劉美佳權當是沒聽見。

橫豎都已經是不要臉了,她自然是徹底的放開了,雖說坐在上面有些辛苦,可在這別樣的刺激之下、她還是無法決定不該初衷!

見她表情臉頰潮紅、目光都有些發飄卻依然還竭力的想要抬高腰臀,付正義不由得一巴掌拍在額頭。“至於啊?機率的高低跟姿勢沒關係的好不好?”

劉美佳氣喘吁吁的道。“不對!這、這樣的姿勢真的可以提高機率……”

“要讓我知道是那個專科醫生說的,我保證去砸他家玻璃!”

如此幼稚的說辭竟然能從他的嘴裡冒出來,劉美佳忍不住便哈哈大笑了起來,拼了命才抬高的腰臀也落在了床上。

“真是的,別逗我笑啊……”

劉美佳埋怨著想要用攥緊的拳頭當做支撐、重新抬起腰臀,可左腿稍一用力、她就驚呼了起來。“抽、抽筋了……”

“哪條腿?”

“左、左、左腿……”

付正義翻身爬起、趕緊將她的腿抬高,一手托住她的足踝、一手抵住她的足底向前用力。

正確的姿勢、迅速且果斷的處理方式,讓劉美佳很快便感覺到痛疼在消失,不由得鬆了口氣感慨道。“天吶!竟然還會抽筋,我哪裡會缺鈣的嘛……”

捏著她腿肚、竟然有種滑不留手的感覺,這讓付正義一時間也不願意鬆開了,何況現在這樣的角度、可謂是一覽無餘,於是便道。“抽筋嚴重的話是要去醫院的!不過你要是真被救護車給接走的話,我估計明天兩國會有不少報紙讓你免費登上頭版頭條、成為爆炸性的新聞的……”

劉美佳大窘,想要收回左腿卻是未能如願,於是便羞惱的道。“淨胡說!哪裡有你這樣埋汰人的?”

“聘聘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十里揚州路,捲上珠簾總不如!好詩、好詩啊……”

劉美佳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奇怪道。“杜牧的《贈別二首之一》?你想什麼呢?”

“豆蔻啊!杜牧果然是個大流氓……”

覺得他語氣有些不對,劉美佳正準備問他為什麼這麼說呢,可卻發現他的眼神更加的不對了,愣了下才驚覺自己的右腿處於平放、而左腿是被他高高托起的,這姿勢簡直就是不雅到了極點。

付正義倒是沒有注意到她情緒的變化,尤自在感慨著。“不過用豆蔻來形容還真的貼切,也不知道杜牧是怎麼想到這樣比喻的……”

‘豆蔻’是什麼個樣兒,劉美佳自然是清楚的,羞窘之下可就猛地將左腿從他的手裡掙脫了出來、抄起床上的枕頭砸了過去。“你才是流氓!你才是大流氓!你才是無恥到幾點的臭流氓……”

被枕頭砸的雖然不痛、可卻實在是有些意外,付正義等將枕頭給奪過來、將她壓在了身下便愕然道。“你瘋啦?”

“你才瘋了呢!渾說些什麼呀?”

“哦!原來你也知道豆蔻是什麼樣兒的啊……”

見他一臉的恍然,劉美佳不由得越發羞窘,想要將他推下去、卻雙臂無力,乾脆用雙手捂住了臉。

見她頸下的面板都泛著粉紅,付正義越發的感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