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追著她的演唱會跑?

邰文雄越想越是不忿,越想越是惱火,雖說站在自己身邊的這些朋友沒誰在這個時候吭聲,可他依然覺得自己今天丟了大臉,因此對於被保安隔開了還想要衝過來的謝運鵬就更加的厭惡和憎恨,藉著酒勁便指著謝運鵬怪笑起來。“小子,我聽穆添風提過你,說你丫的在燕京牛的很!可我要告訴你,這裡是鵬城,老子還是香江人!甭跟我說什麼迴歸不迴歸,香江可是港人自治、五十年不變的……你看中了這個賤人?”

最後這句話很是突兀,謝運鵬不由得一愣。

見此邰文雄不由得狂笑起來,進而前仰後合、樂不可抑,片刻後才盯著謝運鵬、卻用手指著捂臉痛哭的岡麗麗嚷道。“你知不知道這個賤人在床上就跟條死魚一樣?啊?你知不知道啊?告訴你說,老子都玩的要吐了,你要是真心想要,成!老子現在就轉讓給你,只要你立馬掏五百萬現金出來,老子就當今天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這個賤貨你要那就領回去!你以為我還願意讓她留在身邊啊?找條死魚扔床上都比她強,哈哈哈……”

聽到這些話的岡麗麗,身子一軟便往地上倒,竟是被當場給氣暈了,站在她身旁的謝運鵬趕緊將人給扶住,見此邰文雄越發癲狂的大笑起來。

隨著小廖過來的付正義,過來後見夜總會的保安形成了人牆將兩邊分開了,於是便按住了小廖等了一會,見謝運鵬此時已經是憤怒之極了,便帶著小廖走了過去。

謝運鵬眼珠都紅了。“邰文雄!我告訴你,羞辱我的後果別說你擔不起了,就是你那什麼狗屁叔叔也擔不起!”

邰文雄衝著謝運鵬豎起了中指,獰笑著挑釁。“你能咬我啊?來呀來呀!現在就來咬我呀?信不信下了山你就要跟那車一起報廢啊?”

聽到這話的謝運鵬又想要衝上去,付正義心說要不是這裡有近二十個保安在場、邰文雄那邊可是有十幾個人呢,這眼前虧難道就這麼好吃?

想歸想,付正義還是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按住謝運鵬的肩膀便衝著邰文雄譏諷道。“你還嫌不夠丟人的啊?你是準備在這裡表演公開秀嗎?要不要我去裡面給你請個樂隊過來幫你助下興兒?還是說你需要再醞釀、醞釀情緒、準備、準備?”

被付正義的一番話給說懵了,邰文雄仔細一琢磨才明白對方是在奚落自己,勃然大怒剛想開口,付正義卻抬起手指著他身後的那群人壓低了聲音說。“邰文雄,今天你要是不嫌丟臉,那咱們現在就報警,等進了公安局那就看誰的本事大、誰的後臺硬、誰能笑到最後……”

說到這裡見邰文雄想要反駁,付正義冷笑著繼續道。“你也別說什麼你是香江人、你叔叔也是香江人,迴歸之後只要你身上真有事兒掛著,就算你是美國公民都沒用,你信不信?”

邰文雄第一個反應是對方在詐唬自己,可稍一猶豫、琢磨了之後,身上的冷汗可也就下來。

之前他也是因為憤怒而昏了頭,這才跟謝運鵬正面叫板的,可稍微冷靜下來一想,卻記起了在香江蘭桂坊穆添風跟他說的一些事情,於是也就想起了眼前這個謝運鵬可不是一般的衙內,要是真狠狠收拾了對方,自己能不能頂得住之後的報復可就要兩說了。

不過今天事情已經出了,自己還佔著理兒,要是這麼灰溜溜的就打了退堂鼓邰文雄也不甘心,見海峽夜總會的老闆左誠健不知道何時也過來,便衝著那邊揚起手嚷了起來。“左老闆,您過來給評評理,我今兒是不是該廢了這混賬東西?”

付正義轉過臉一看,一個帶著金絲框眼鏡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就蹲在個暗處,嘴裡叼著根碩大的雪茄煙,吧嗒吧嗒的抽著。

懶洋洋的抬起頭招了招便算是回應,躲在黑暗裡的左誠健語氣平淡。“小邰,就算是你叔叔過來也不至於在我的店裡面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