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以及張文武等著被判刑的這些事。他都沒有任何隱瞞的講述了出來。

只是在他的講述之中,沒有夾雜任何他個人的感覺和看法,就彷如只是在陳述某件跟其自身毫無關聯的事情一般。用最為簡潔且直白、不帶有任何意見的方式,將那一系列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在謝運鵬開口時就半閉著眼似乎睡著了的謝忠池,等他說完又過了數分鐘,這才開口道。“小鵬啊,雖然那孩子年齡還不大,可他不簡單吶……”

低著頭在給她捶著腿的謝運鵬,心想這不就是廢話嘛。要是簡單自家老爺子也不會搬動您跑這麼一趟了,自己說了半天看來是白費口舌了,同樣的內容自己可是已經說了快三遍了!

不等謝運鵬腹誹完。隨手揪住他耳朵輕扯了兩下的謝忠池卻笑了起來。“是不是覺得姑婆老了、糊塗了、沒記性了?”

很是誇張的哎呀慘叫了一聲,謝運鵬趕緊去揉那根本就沒有被揪痛的耳朵,擺出了一副可憐的模樣說。“姑婆啊,您可是慧眼如炬、見微知著的大師。我哪裡敢那麼想啊……”

隨手在謝運鵬頭頂輕拍了一巴掌的謝忠池。露出了寵溺的微笑嗔罵道。“調皮!就知道成天的跟姑婆貧嘴,從小到大你就不是個穩重的,你真以為姑婆不知道你乾的那些腌臢事兒啊……”

知道姑婆的心情放鬆下來的謝運鵬,可就順杆子就往上爬了,連番的恭維和奉承,將謝忠池逗得笑容不斷,片刻之後才讓謝運鵬坐下來聽她講。

“不到二十歲就掙下了偌大的家業,即便是他身後有誰在幫忙。可這般掙錢的能力也只能用‘匪夷所思’來形容,雖說姑婆也想不出他身後的人到底是誰。但這孩子講義氣、重感情,不會是那種天性涼薄之人……”

“姑婆,在張文武那事情上他可做的很不講究啊,張文武跟他的關係不可謂不好,可為什麼他要竭力的推動著讓張文武去服刑、而不是想辦法讓他脫罪?就算是讓張文武在看守所裡多拖一段時間,也比去監獄服刑要強吧?”

見謝運鵬是滿臉的困惑,謝忠池嘆了口氣。“看不明白那就等唄,總歸有一天你會明白他在做什麼的,你倆的年齡相差不算大,未來的日子可長著呢,何必為了一時的困惑就去主動破壞雙方的交情?”

聽出謝忠池那話中所隱含的責備,仔細想了想的謝運鵬可就雙眼一亮。“姑婆,您的意思是?”

“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這個道理說起來每個人都明白,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個?能持之以恆的做下去的,又能有幾個?”

終於得到了明確意見的謝運鵬,喜不自禁,趕緊去給謝忠池杯子裡添水,還將果盤也拿過來削起了水果。

瞅著侄孫在為自己忙活的謝忠池,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等晚上吃完飯回了房間,這才給燕京的大哥謝忠江去了電話。

正在書房裡看著書的謝忠江,接起電話便問道。“見到了人了?”

“大哥,那孩子不錯,小鵬要是能有這樣的助力,‘擇其優而仕’也未嘗不可……”

“關於這個問題不用再談論了,青雲在他小時候就下過定論了,小鵬不適合出仕,他先能將第三個本命年熬過去再說!”

聽到這話的謝忠池暗自嘆了口氣,雖說她一直都不滿大哥的武斷,可謝家能熬過特殊時期跟那青雲道長的數次提醒和隱晦的讖言是密不可分的,因此便不再糾結。“對那孩子我的看法跟最初差不多,不管他身後站的人是誰,只要小鵬能一以貫之的與其交好,他無需家裡的支援就應該能享有富貴,倒也算是應了道長的那讖言!”

察覺到妹妹話中有著埋怨和不滿,想了想的謝忠江便說。“青雲這麼多年來還沒有錯過,小鵬被趕出家的意義也是如此,等你回來咱們再一起過去趟,看能不能讓青雲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