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沉著淡定方面的修煉。

“姐姐,這東西不殺等於是姑息養奸。”花香兒振振有詞,聲音墜地有聲,但仍是收起了飛鏢,她聽她姐姐的話。

“哇,這個小丫頭真像她,但僅就外貌,性格可一點也沒有她的溫柔。老姐你說她像誰?”帥男看著花香兒笑說,笑問。

“惡,對人家小姑娘不要嘻皮笑臉的好不好!”美女嚴厲地教訓他。

“善,你不知道這小丫頭在心裡怎麼罵我的,簡直粗俗不堪。”惡笑眯眯地說。

他正是惡,傅足的第一個朋友,金髮藍眼睛,一襲長黑風衣,敞懷,內穿高領白毛衣,配黑長褲黑皮鞋。衣飾與人的散漫性格剛好搭配,看起來很閒很酷。

她正是善,與傅足有過一面之緣的善,藍眼睛,金髮垂腰,一襲米色長風衣蓋住鞋尖,雙排扣,繫腰帶,穿得整齊規矩。看起來很端莊很優雅。

本來惡是不想來地球的,因為可惡的傅足跟他新認識的狐朋狗友們勾結在一起,他不屑和他們在一起。但最終硬是被他老姐善拖了來,因為她很久沒看到傅足的真人了,平時惡給她看魔鏡中的傅足,雖然一舉一動、音容笑貌均能看見聽見,但是她不要看這些,她要看真人。她一直跟惡說,她的弟弟要是傅足那該多好,氣得惡哇哇叫。

既然來了地球,就先看一下曾經的故居——唱歌牆的所在地。這裡正是唱歌牆的所在地,金派的首城飛月城的邊界,曾經這裡人聲喧譁一片熱鬧不分春夏秋冬,現在卻荒蕪寂靜好不冷清。

在他們願意的時候,他們就讓你看到他們的形象,聽到他們的說話。

“你敢說你姑奶奶粗俗不堪,我看你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繡花枕頭一堆草。”花香兒秀眉豎起,駁斥,“把劍乖乖地奉上,饒你不死。”

“哈哈哈——”惡大笑,“小丫頭,信不信我一個眼神叫你拜倒在我的黑褲子下?”

“惡!”善揚高聲音訓他。“這裡沒我們的事了,走吧。”抽出惡手中的劍走到花香兒面前雙手送與她手中,溫和說:“姑娘心地善良,氣度寬廣,必不會與這種劣等男人一般見識。”

惡以手覆額哀呼:“老姐,我好歹是你弟弟,不要這麼貶損人家好不好?這小丫頭特別氣人,我跟她鬥鬥嘴已是很客氣的了。你看我對這位白衣美女就是萬分的尊重。”

善不與他爭論,拉起他的手,欲去。

“善,還有一件事很重要。”惡說。

“什麼事?”善問。

“讓那小子雪白的頭髮變黑了,讓我們那朋友瞧著也寬心點。”惡指著依然躺在地上的武純青。

“可以。”善點頭。

就在她抬手欲要一揮時,武純青跳起來,抱拳懇請:“我喜歡白頭髮,請二位不要強人所難。”語氣堅定,代表他堅定的抗議。

明心竹驚呼:“武家侄兒,怎麼會是你?”武純青一直摟著小糖,臉埋在她的髮間,她沒有看出是他。她急切地走過去,關心地問:“身上還有地方疼嗎?”她叫武純青為武家侄兒,因為他是她那早逝的姐姐明心菊的夫家的侄兒。可憐姐姐嫁入武門剛剛一年就香消玉殞,可恨他的叔叔武峻滿腹才智一身武藝竟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更可憐姐姐的妹妹還是一如既往痴情於姐夫。唉,情為何物,直教人心不由主,甘做感情的奴隸。

武純青搖頭,退後兩步,因為明心竹已伸手欲扶摸他臉龐。在我心中,她是我永遠的痛。她是金派地盤內的女人,雖然不屬於金派,但是對於少掌門武純青我來說這沒有區別。我曾經瘋狂地追求過她,有禮有節有恆心的追求過她,不在乎她是我叔叔的小姨子,也不在乎她比我大很多。最終以失敗告終。她總是以長者身份自居,嚴肅地告誡我不要違背倫理道德。我問她,除了這